而她也幸好离开襄阳十年,也正好是待在乡村之中,一个村妇又怎么可能像司学堂里的女子饱读诗书,通读政法?
这还没开展就被那丫头给堵死,皇后丝毫没有自乱阵脚,“如此啊,也对,本宫也暂且不想提这事了,本宫乏了,你走罢。”
张嬷嬷立马识趣地张开手来引导着清言,“夫人这边请。”
“小女告退。”清言拂了一礼之后便转身离开了椒房。
自清言走后,皇后站起身来,对着躲在高座后边的人行了一礼,娇声地说道,“陛下。”
一袭金衣龙袍的挺拔男子从后处走了出来,自然坐在刚才皇后坐的位子上,他瞥了她一眼,旋即招呼她过来坐下。
皇后小鸟依人地倚在他怀里,手玩弄着自己的头发,抬头看着皇上,娇声道,“陛下对妾身的表现可满意?”
他手挽着皇后,两眼目视着前方,丝毫没有瞟她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朕满意。”
“陛下,妾身本就说得准,聂清言这丫头丢了十年,又怎么可能懂得那些?”
皇家却道,“既是聂家长女,况且八岁也早已记事,太傅怎么可能不教她这些?”他心中总觉得奇怪,又不知哪里奇怪。
从后处偷偷观察她的时候,见她丝毫未有任何解释的想法,反而还听从皇后的话,脸上也丝毫不急切,反而显得他的皇后有些过激了…
皇后在他怀里轻哼一声,“可她脑子失忆,一开始回来还记不清事,若不是妾身帮了一把,太傅没准都不敢认…”
皇家一直盯着大门处,心中只想,聂清言大气沉稳,眸里似是沉淀过的清茶,比襄阳所有少女还更稳重,怎么可能是只在村里干活的村妇?
皇家闭了闭眼,“她用不得也就算了,庶子本就用不着,还是多注重江豫知罢。”
江豫知既是嫡子,又是世子,以后世子妃自是能为他们所用。
“不过陛下,”皇后道,“妾身听闻,江家长子可是快要出征了?”
“嗯。”皇家收回目光,“他走也好,他走之后朕便趁机收了江家兵权。”
“那,那江钰老骨头还在呢,江家有怎么可能敢动?”
“这件事不用你操心,”他垂下头来,语气忽然轻柔,只细声安慰道,“今日皇后做得极好,应该赏。”说完便挑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了过去。
唇齿交融,竟让皇后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她伸手挽着他的脖子,眼里含着水色,一声一声地喊“皇上。”
这话一句句的撩动着他的心弦,他抱着她站起,旋即往后处寝房走去,又是一良辰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