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来看,好像已经受了打击……
见后处的柱香已燃尽,莺儿不得不开声说道,“小姐,我们再不动身出发,姑爷都该等急了。”
可今日聂清言归宁,自己回去定是要见到聂清言与江哥哥一起为爹娘敬茶的,她可不想因此而扰了心静。
虽然……如今她自己早已躁动不安,早已与心静不搭边了。
反正回府也与自己搭不上边,她只不过是司乐去见爹爹的一个借口罢。聂玲珑按了按太阳穴,这司乐不知在搞什么名堂,这段时间一直在书房里待着,可是从未见到他的身影。
不知昨夜又为何临时派人告诉她要去一趟聂府?而且以前都是再怎么样的小事都是自己亲自走过来,而如今…
没时间来看就没时间来看嘛,那又为何特意派人来护她,还特意为她而与司远作对?
越想越是头疼,聂玲珑索性抛下心中杂念,只轻叹一声,“那就去吧。”
见到司乐的时候,发现他与自己三日前见到时可是变了许多。聂玲珑细细打量着,这胡渣已经长出来了,估计这几日没睡好,眼底下还带着青黑。
一见到司乐,聂玲珑刚才心中的闷气顿时消解,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向他走过去后,咳了几声,正经道,“你借我名义去聂府,得说清楚吧。”
聂玲珑能够猜到,爹爹应该已经看准司乐了,应该也想着提拔,所以才那般严格要求司乐罢。
可即使猜到了,她还是想要司乐能够解释清楚。
而司乐低下头来,一副认错的模样,只默默拉着聂玲珑进了马车。
进了马车后,司乐便将实情托盘而出,“太傅命我将江家管理的军营进出人员一一审查,如此一查,便是发现了许多问题。”
“而这些牵扯关系重大,必须私下解决,而我亲自将其交给太傅,更是安心些。”
所以,便以秋生体弱,聂玲珑要回娘家探望秋生为由,暗自去会面太傅。
于此说来,便是拿她当靶子了。
聂玲珑点了点头,正当垂下眼看着自己的手时,只见司乐忽然拉住自己的手,就那样放在她的腿上。
虽对他这一行为有些惊愕,但聂玲珑心中却并未有抵触的心理,反而更是觉得憋屈。
这事一忙起来,就完全忘记了她,连司远在自己房间外头转悠他也不在,实在让她心慌。
对,都怪他。
“我这几日未来看你,不知你可受了委屈,”司乐低声着,“是我不知情况,我若是早知爹在你房外蹲守着,我早就……”
都怪他,他一心思忙于向太傅证明自己了,反而未顾及到玲珑。其实仔细一想,自己照顾好玲珑,或许更能让太傅证明自己……
见玲珑一直低着头不说话,身子还带着颤抖,司乐更是有些心慌,“你,你别哭啊……”
她可没哭,她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事而哭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