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聂玲珑是我亲妹妹,你是谁?”
南宫浊闻言,又是给她一个脑瓜崩,“我是比你亲妹妹更亲的人。”
她闻言却是一笑,“你又是怎么样的亲?”
“聂玲珑没有和你亲过吧,没有和你睡过吧,而我呢,我既和你……”还没说完清言就知道他下一秒要说什么便立马捂住他的嘴。
清言无奈道,“罢了罢了,别说了,你更亲。”
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后,南宫浊终是没再继续下去,只眉眼含笑,眼里尽是清言的倒影。
*
而在无声海呆了半月左右的聂玲珑,并没有清言与南宫浊的重归于好,只有一人的小屋子和屋外的那亩花田。
她一向喜欢牡丹,便在这一亩花田里种满了牡丹,播种、浇花、翻土,半月也没偷出闲暇,日子也过得充实,以至于都忘记了自己是被囚进了无声海,而此时的司乐也正在担心着她。
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个人忙得不可开交,都未有时间想此事。
而天界的司乐却是心急如焚,想去浊玉宫寻玉君讨个说理,却被浊玉宫的仙侍告知说玉君已下凡寻提灯一时半会不回来……
那可怎么办才好?无声海的深海牢没有玉君的雁青玉根本进不去,他难道就这样干等着?
司乐又折了回去,问道,“那楠晏可有在浊玉宫?”
仙侍低下头来,如实回答道,“没有玉君的命令,司乐星君不可将雁青玉私自拿走。”
不过怕司乐着急,便接下去说道,“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如今只过五分钟罢,而人间却是过了十几天,相信很快玉君就回来了。”
“是么……”他垂下头来,有些颓靡地回了司命阁。
司命阁中,司命正与月老讲谈,司乐见此便绕着他们走打算直往放生死簿的书房中。
而司命却是注意到了他垂头丧气的模样,便叫住他,“司乐。”
司乐顿住脚步,侧头看着司命,问道,“司命星君有何事?”
“今日生死簿已经批完了,你可以不用做了的。”
他默默地应了声,“是。”
月老意味深长地瞟了他一眼,后扯了扯司命的袖子,司命疑惑地转过头去看月老,却见他眉眼含笑,举着杯对着司乐说道,“要不要来喝一杯?”
司乐仔细想想,既然没事且自己心也烦躁,还不如去喝一杯解愁。
他道,“若不介意的话,便恭敬不如从命。”
司乐走上前去,坐在月老旁边,自觉地给自己倒了杯酒后一饮而尽。
月老:“是有什么苦闷难解的?”
他放下酒杯,长长地叹了声气,“心中有苦,也难开口。”
月老却是知晓他的心事,结合之前在人间牵的线还有最近发生的事,司乐肯定是在担心聂玲珑。
不过即使不知道聂玲珑怎么样了,他也相信玉君的人品,何况聂玲珑与聂清言也冰释前嫌,他也不会不手下留情。
月老拍了拍司乐的肩膀,安慰他道,“你放心好了,聂玲珑不会有事的,等玉君回来你可以去问问他。”
“可是,即使无事如今聂玲珑已被逐出仙界,司乐也一时脱不开身,最终还不是天人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