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再喝。”清言只看了一眼就将盖子重新盖了回去,一门心思地腌鸡腿,忙得都没意识到此刻的南宫浊已经站在她后边了。
忽而,南宫浊揽着自己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上,倒是让她有些动弹不了了。
清言侧过头去,轻问道,“怎么了?”
“就想抱抱你,”南宫浊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后又将其吐出,“昨日见你辛苦,今日便给你补补。”
她拍了拍他的脑袋,“好,我给圆圆做完后再喝。”
见劝不动清言,南宫浊只好作罢,抱着清言腌完鸡腿,准备切香料
“……”他这样一直抱着,她怎么做。
清言叹了口气,“你先松开。”
南宫浊只手一张,‘嗖’得一声,那两根葱就到了他的手里,而后他将葱放在砧板上等着她切。
“……”
她无奈,只好就任由他抱着了,直到鸡腿做完之后,南宫浊才松开手。
他亲自舀上一碗,轻轻吹凉之后,放在清言嘴边。清言配合地喝了一口,须臾赞叹地点了点头。
“好喝。”
闻之,南宫浊这才舒了口气,蹙起的眉角终于舒展,“好喝就好。”
她眉梢轻挑,看着如此担忧口味的南宫浊,不禁问道,“这汤是熬了多久才让你如此紧张?”
南宫浊微微闭了闭眼,睁开眼看向她时眼神柔和至极,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宠溺道,“还不是因为你嘴刁得很。”
“那得多亏夫君宠得我,才让我的嘴如此得刁。”她轻笑,转过身搂住他。
他眉眼弯弯,轻轻弹了下她额头,“你这话说的,倒总让我听得开心。”
虽说只是轻弹一下,可南宫浊的手仍在轻轻揉着,生怕弄疼到聂清言。
聂清言依偎在他怀里,娇声撒娇着,“我还要,你喂我。”
“自己没手?”
她早就意料到他会这样说,干脆什么都不说直接松开南宫浊的腰,可正想转身拿那碗汤时,发现自己早被他揽了回去,而碗此时也在他的手里。
他一勺一勺喂给她喝,直到汤碗见底才罢休。
清言喝得开心,南宫浊喂得也开心。喂完之后还贴心地帮她擦去嘴巴上的汤渍,轻轻嘬了一口手指才将碗放回桌上。
“怎么?不是说我没手么?”清言噙着狡黠的笑,调侃道,“怎么又来喂完了?”
他只道,“夫人的话,本君自是要好好宠着了。”
清言闻言笑出声,搂他腰的手更紧了些,垂下眼睑,头靠在他的胸膛,轻声说,“哦?我可从未感觉出来。”
“你是在浊玉宫好日子过太多了才这般任性。”
她撇了撇嘴,也没反驳。其实在南宫浊身边,的确他也为自己担了不少,也从来不对自己发脾气,就连说话也是柔柔的……
她弯起嘴角,只道,“有你在身边,我才这般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