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协议。

姜朝将之翻开，最后一页上面，已经有一栏被写上名字。

她很清楚的看见三个字。

宫夜宴。

白纸黑字，力透纸背，笔锋凌厉。

明歌咳了声，一想到自己的名字会跟他并排在上面，脸上有点烧。

……要签吗？

她的心中其实早已经有了决定。

不是吗？

“这是最后一份文件，明小姐您在上面签字以后，全部文件正式生效。”哪怕姜朝不说这些诱惑的条件，明歌也会签的。

她抿起唇，“给我。”

一笔一划，在他的旁边写下，自己的名字。

片刻后，姜朝和他的两位助理律师，带着一叠的文件，离开了夜宫。

明歌如梦初醒，感觉有点不真实，她砸吧两下嘴，跪坐在地面铺着的白色绒毯上，保持着这个姿势，扭过身去看宫夜宴，迟疑的语气，“我们就这样……结婚了？”

“后悔了？”宫夜宴将人从地上拉起来，双手环住她的腰，语调微微上扬，说话时绯薄的唇瓣就在明歌耳边，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她的耳垂。

“那倒不是……”明歌小声咕哝道，“只是觉得有点……不真实。”

宫夜宴问，“哪里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