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给陆安北去了信,又往濮城去了信,这些日子好像往濮城去的消息有点多了。
长景收到长宁信的时候人其实根本就不在濮城,虽然他行动不便,但身边有两个功夫极高的护卫跟着,还有暗中保护着的暗卫,可以说他在西北根本没有那一处是去不得的。
此时的他在襄城的客栈里等着他的猎物上钩呢!
“公子,东方雄已经跟人碰面了,再不动手属下怕他会有所察觉。”
这说话的赫然就是那晚跟东方雄在奉茶楼谈判的那人!
“再等等,时机未到!”
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他自然知道何时是最佳时机。
东方雄固然聪明,阅历也丰富,能算计他这么久很让人意外,但长景也不差,他心思深沉,就连他祖父都说过这话!
时机是个很巧妙的东西,你说它什么时候适何它就什么时候适何。
红衣男子再一次见着东方雄是在三日之后的夜晚,他没有事先通知东方雄,但却让人惊讶的是,他进门之时发现东方雄已经在等着他了。
摸了摸桌子上的茶杯,温的,这是在等着他?
“东方阁主果然名不虚传。”
东方雄身上的伤已经处理过了,但还是能隐约的闻到他身上的药味。
东方雄没有开口接他这句话,而是直接丢给了红衣男子一个木匣子。“这是你要的东西。”
红衣男子没有打开看,毕竟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还是要有的嘛。
“你是镇边王府的人?”
东方雄现在并不着急问红衣男子别的消息,而是突然开口说了这个。
红衣男子确实被他这句话给逗笑了,收起了木匣子然后说:“我是一个靠卖消息和证据谋生的人。”
他没有回答东方雄的问题,而是说了这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但东方雄却是听明白了,又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移开了眼睛!
知道东方雄一直到观察他,红衣男子也不慌,对上东方雄的眼睛,丝毫不退让。
但他却在心里冷笑。
--能让你这般轻易的看出那我就对不起自己吃的苦!
“阁主不想知道他在哪吗?”
这样干瞪眼也不是办法,难道能瞪出个花来?
“说!”
忽略掉东方雄的语气和套读,他现在这个样子还是挺让人欢乐的。
“其实这人你可能也见过,就是当年镇边王王妃卫长宁身边的那个小厮!”
东方雄脑子飞快的转动,搜索这关于长宁的一切消息,最后将回忆定格在了一张模糊不清的脸上。
他是没有近距离见过处沉的,但是他在荆城的时候,曾经暗中观察过镇边王王妃,依稀能记得起她身边是有个贴身的护卫。
“他?”
“他是镇边王王妃出嫁之时从京城带出来的。卫家的老夫人捡回了重伤的他,然后就一直在卫府做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