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已经忘记了初次从父亲嘴里得知这陈年往事是的情绪。
是愤怒?难过?不甘?还是只当这是个故事听听就算了?
已经记不得了,这么多年了。
扒拉了两口已经冷点的面条,他起身又进了厨房,整理好一切他又恢复了那个冰冷无情的主上!
“昏君现在已经丧心病狂了,为了打压王爷什么做不出来!当年他老子不也这样做的吗!”
原徽已经亲切的问候了楚柘的全家,但这并不能解恨。
长宁觉得若是扎小人真的有用的话,可能楚柘早就死得莫名其妙了。
“都说是昏君了,那他的行为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解释,做好最坏的打算吧。”
楚柘已经察觉到第三方势力的存在,但是他们现在还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那个人的真实身份。
但直觉告诉长宁,楚柘不知道,至少现在他还不知道,不然绝不可能这么平静!
试想一个家仇,一个国恨,都是要他命,要他江山的,若知道了真相,怕他整个人都得炸!
“王爷,广陵的楚军不足为惧,但是那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援军…”
原徽今日亲自领回一下那些人的厉害,不得不说的确是强悍!
“援军初步估计二十万人,从西芸城来,带兵的是一个叫戈碚的大楚在籍将军。”
“那晚云澜碰上的那个带獠牙面具的就是他。”
长宁细述今日收到的消息,“广陵还有一个来头不小的军师,步樾。有九成的把握他是那个人的手下。”
“总而言之,光陵现在有实力不素的军师,有战力值彪悍的援军和将军,让人头孟超凡刁壑两兄弟,还有十几万,嗯,楚军。”
长宁都不知道改不改继续称那些人为楚军。
“王妃,咱们不能坐以待毙,末将请求出战。”
杨榷倒是不以为惧,战场上,谁先畏惧谁就输!
不过长宁是不台赞同这样的说法的。
只是还不等他开口,身旁的陆安北就开口了:“战是一定要战但绝非当下!”
“首先广陵城的秘密还未完全挖出来,其次还不知道朝廷会不会赶着来插一脚。”
广陵还好说,毕竟有些东西是死的,他们搬不走。
但楚柘是活的,而且还是个不安分的活物!
“难道就看着敌军在阵营外耀武扬威,听着他们的轻蔑吗?”
尽管都不是什么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但帐里这些人憋着的火气却不比年轻人少!
“王爷只说了不要战,并没有说听之任之。”
???
大大的问号出现在众人头顶,这难道不是一个意吗?
长宁知道他们没听明白,看了眼陆安北,示意他解释解释。
“那支敌军,一直待在那里,没有撤退的意思,不仅是为了明目张胆的监视,也是为了给咱们压力,打压咱们的气势。”
“现在咱们除非投入更多的兵力,否则那他没办法。”
投入更多的兵力根本不现实,两军剑拔弩张这就,随时可能开战,本就不势均力敌,现在不可损失一兵一卒。
众人再次沉默,颓丧的气氛围绕着这群身经百战的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