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点点头，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楚律邢。

楚律邢快速地看，而越看，他的眉心越紧。

刘秘书……竟然突然所有关于非法人体试验的关键害处，都集中在了刘秘书身上。

而阮清书，除了没有活得研究白血病的必要手续外，竟对人体试验的非法用药毫无干系。

这样的话，阮清书就算要坐牢，那时间，也是非常短，绝对不会超过一年。

楚律邢眸色沉了。

他决不相信这些事是一个秘书能所为。

可现在的口供如此，刘秘书完全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还说阮清书对于非法用药，完全不知。

但，这绝对不是真实。

刘秘书绝对在撒谎。

楚律邢眉心紧锁，又把刘秘书的口供看了一遍。

而最后，他的视线盯在刘秘书关于女尸的口供上。

说是因为女尸看到自己伪造阮清书的签名，所以刘秘书把女人杀了，然后埋在病房的坑洞里。

楚律邢眸子透出犀利，问，“李警官，关于女尸的身份，调查清楚了么？”

李警官点头，说，“尸体是一命女性，工厂是实验室里的研究员。”

“可埋尸挖坑，那间病房的病人怎么会不知？”楚律邢道，“所以，那间病房的病人呢，对他询问过口供么。”

警察摇摇头，“我们本来是想找那个病人录口供的，但他突然疯了，所以我们问不出任何话来。”

“疯了？”楚律邢眉头轻拧。

“对，疯了，我们找精神科医生鉴定过，确实疯了。”

楚律邢闻言眸色一沉。

就在一周之前，他录下视频的那天，那个病房里的病人还神志清醒，对于药物的痛苦会喊出声音。

可现在，怎么就突然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