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轩抱着团团进门,轻声唤了句,“阿姨。”
“妈,我们回来了。”身侧楚律邢也打了招呼。
“回来了,快让我看看孩子。”楚母连忙起身,将团团接过。
团团刚退烧,病还没好,自然有些没精神,不过看到楚母,还是很给面子的笑了下。
乔以轩在一旁道,“阿姨,医生说团团已经没事了,只是感冒还没好利索,开了些冲服的药,晚些给他喝点就好。”
楚母怀里抱着孩子,楚律邢和乔以轩都围在她身侧。
这画面分外和谐,也刺痛了别人的眼。
沙发处,阮蔓雪捏捏指尖,她起身走上前,笑着道,“楚阿姨,这就是律邢哥哥的孩子吧,叫什么名字啊?”
不知是有意无意,她走过来时,刻意停在乔以轩面前,将她挡在了身后。
虽然是小动作,但寓意很明显,乔以轩又不是傻子,自然察觉的到,只是未曾理会。
而楚律邢的眉心轻蹙了下,视线掠过阮蔓雪,抬脚走到乔以轩身侧。
提到孩子,楚母也多了几分耐性,“孩子叫团团,虽说五官很律邢很像,但其实眉眼还有以轩的影子。”
阮蔓雪脸上的笑意顿了下,看向团团的视线隐隐有几分不悦。
下一秒,她又含着笑,伸出带着尖锐指甲的手指,似是想碰孩子的脸蛋,“这孩子生的真可爱。”
都说,小孩子是最单纯的生物,对于恶意也有最直观的感受。
许是察觉阮蔓雪来者不善,就在她指尖碰上来的前夕,团团突然一扭头,将脸埋到楚母身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楚母的心顿时揪起,连忙低声哄着,“不哭不哭,宝宝。”
乔以轩和楚律邢也迅速上前,“阿姨,团团怎么了,突然就哭了。”
楚母不着痕迹的扫了眼脸色尴尬僵硬的阮蔓雪,道,“许是因为先前发烧,现在还有些不舒服吧。”
嘴上这么说着,但楚母还是觉得,团团突然哭,应该跟阮蔓雪有点关系。
否则为什么团团早不哭,晚不哭,偏偏阮蔓雪凑上来的时候开始哭?
她从医院回到家没多久,阮蔓雪就上门,说是想为那日她生日会上的失礼道歉。
伸手不打笑脸人,楚母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眼下,她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哄了一会,团团止住哭声。
乔以轩便轻声说,“阿姨,团团估计还没什么精神,我先带他到楼上再休息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