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上胡玄韵猜测的也是差不多了的,因为东彩以及蒲琬二女,确实是没有反应过来,甚至也都没想起来自她们第一次见到胡玄韵之时,对方身上根本就没有像携带任何的行囊行李一类的,所以那干粮从哪里拿出来的,确实是个问题来着。
只不过二女心思并没有放在这上面,毕竟换成是谁来了,谁会一直关注紧盯着对方的所有动作啊,这就导致了东彩二女一时之间的居然没能反应过来,胡玄韵是从哪里取出来干粮的这一很是普通,但也最为容易忽略掉的问题。
结果就是,一直到早餐吃完以后,二女也都没能够反应过来,而胡玄韵除了在内心当中暗叹双方之间没有那种缘分以外,也就只能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虽然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但也是和东彩以及蒲琬二女等人们告别一声。
戴上了斗笠,就继续启程赶路了,当然也还是用走的,就这么在东彩等人们眼中越走越远,从只能见到一个极远处的小黑点,一直到彻底的看不见了为止。
而他们这边也是在收拾了一下后,抬着三名倒下的同门继续上路了,而既然要抬着失去意识倒下的同门,那自然是不能够继续骑马了的,不然昏迷状态之下的同门,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之下,很可能会被马匹给颠出来问题的。
别没死在那小山村感染侵染的疾病上面,反而是在马匹之上被颠死地,那可真是死了都是个笑话啊。
所以一行人就不能在骑马赶路了,就只能是分成两队的,一队带着马匹上路,而另外一队则是抬着倒下同门们一起启程赶路。
本来就不是和胡玄韵一起启程的,再加上又还不是乘骑着马匹,所以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情况的话,两边之间很可能是就此别过,下次见面的可能性也都不知道有没有的了。
而也正是在东彩等人们也启程出发之后,东彩也才蹙紧着秀眉,语气不太确定的对着身边蒲琬问询道:“对了,之前没有反应过来,你知道那位胡姑娘在吃早饭的时候,吃得干粮是从哪里拿出来的么?”
蒲琬到了现在也都还没能反应过来的呢,歪着脑袋,差异回答道:“人家哪里会知道这种事情啊,再说了你管人家那位胡姑娘吃得什么,又是从哪里拿来的干粮啊!”
“笨蛋,我是想要说,那位胡姑娘可是没有携带任何行囊跟行李的啊,那么一大块干粮,能放在身上的么,所以你就不奇怪对方的那块干粮是从哪里来的啊!”
东彩对于好友的这么大条粗神经,也很感无奈,就只能是把疑惑直接更加直白的说了出来,不然还指不定自己这好友什么时候能够反映过来的呢。
“哎…彩儿你这么一说,我也反映过来了,确实是有些不太对劲的样子啊,那胡姑娘刚见着的时候,也就一顶遮阳的斗笠和腰间挂着的葫芦,除此之外就别无长物的了,那今早上吃的那块干粮,她是从哪里拿出来的啊?”
在东彩说得那般明白的情况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