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天鹅湖还是挺出名的，虽然我没有看过。”

的确，在认识兮阳之前他并不关注什么芭蕾舞现代舞，只是在很小的时候学会一些乐器，后来因为经济问题又都放弃了，只有钢琴倒是一直没有放下，也只有在弹钢琴的时候他才觉得整个人都是放松的。

“说起天鹅湖人们大多数想到的都是白天鹅，因为她是第一女主角，一切形容美好的词汇都用在她的身上，所以人们往往忽略了站在旁边聚光灯外的黑天鹅。”

“黑天鹅是诱惑和欲望的化身，她奔放，妖艳，激情，鬼魅，但她只是比较勇敢罢了，努力去争取自己想要的，去表达自己的真情实感，对待事情采取积极主动，比起内敛含蓄又胆小懦弱，等着被人拯救，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白天鹅，我更想成为黑天鹅。”

话说完，兮阳把点心送进嘴里，苦涩的黑巧克力被甜甜的糖浆中和，一点都不苦了，反而在舌尖上留下了丝丝甜意。

“黑天鹅，白天鹅，其实都是一个人吧。”祁怿声音淡淡的，在黑夜尤为好听，“黑天鹅是光亮没有照到的白天鹅的另一面，而白天鹅则是黑天鹅心底的正义面。”

“兮阳。”祁怿叫她，“白天鹅也好，黑天鹅也好，是你怎样都好，你只要记着不论何时都不要被别人影响了自己，你可以努力的去成长，去强大自己，像你说的，在那个能够拯救你的人出现之前，你要先学会保护自己。”

兮阳怔愣着，细细琢磨着他的话，片刻后‘呀’了一声，“你难道不该说，没事的我会保护你的之类的话吗？”

祁怿垂着头轻笑，“可是你不需要啊。”你需要的只是身后一直有人在而已。

“我难道不是女孩子嘛，为什么我不需要。”兮阳小声的嘟囔，明白他的话确实就是自己一直以来所认为的，并且努力做到的，但还是想听他说一句保护她的话，就算是哄她的也好，哪个女孩子不喜欢甜言蜜语啊。

“张嘴。”兮阳愤愤的叉了很大一口塞进祁怿的嘴里，祁怿被怼了个猝不及防，轻咳了两声，动作粗鲁语气差，一点都不温柔。

不过还好，这些都是她。

两人并肩把那个水晶球吃了个一干二净后，祁怿发现自己越吃越饿……兮阳似乎也发现了这点，所以除了那个黑天鹅，大半的蛋糕都被她连塞带哄的送进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