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困意袭来,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少时间,醒来又被杂七杂澳事情耽搁着。直到第二一早,银鱼才恍惚想起自己遗忘了什么。偷偷跑到昨那里一看,俪姬大姐居然还站在那里……虽现在不是寒冬,但是晚上也还是很冷的,俪姬在露下站了一夜,双腿又酸又麻,心里直把银鱼骂了个遍。银鱼想也知道自己讨不了什么好,偷摸着在暗处把穴道解开就想溜。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破空的鞭声从背后袭来……想也不用想,肯定是俪姬发现了自己,银鱼心中暗暗叫苦,一边跳来跳去躲避着俪姬的鞭子,一边舔着脸向她赔罪,“姑娘,咱们江湖中人,做事都讲究个道义,今日算我欠你怎么样?”俪姬的鞭子甩的又快又急,“不怎么样!”她从娇贵,哪有人敢如此戏耍于她?若不抽这老淫贼两鞭子,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偏偏这人虽然长相猥琐,身法却是好得很。话之间,她已经抽出数十鞭,可偏偏没有一下碰到这人衣衫!俪姬想着,手法越发犀利起来,这软鞭是她最得意的技艺,不少江湖中人都对它甘拜下风。但她哪里知道,江湖人一贯不屑参与朝中之事,能以重金诱惑到的,大多都是些重名利的辈。刀剑无眼,就算这姑娘资再高,这些人也不敢真教什么杀饶技艺,大多是看着好看,实则没什么用处的花架子,权当骗些酒钱。。而银鱼毕竟是老江湖了,多少江洋大盗在他手下丧生,岂会怕这么一个初出茅庐的姑娘?但他偏偏做出不敌,步履错乱的样子,“丫头,气性大,容易伤肝呐,年纪轻轻的,何必呢?”俪姬刚开始还上当,对着他穷追不舍,但自从发现自己挥出鞭子次次擦着银鱼的衣服,每次他都能险险避过,也就渐渐没了耐性。只见她反手将鞭子一收,两三下缠在腰间,朝着银鱼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阁下好功夫,敢问尊姓大名?”声音甜脆,笑容浅浅,银鱼有点发愣,愣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客气客气,叫老儿姓张名仪。”俪姬脸上出现疑惑的表情,“先生武功高强,俪姬比不过,该在宫中有些名声才是,为何我从未听过你的名字?”这话夸的恰到好处,银鱼不禁有些飘飘然,“我昨些日子才跟随二皇子进宫。”俪姬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容由浅转深,美则美矣,却让人觉得有些不寒而栗。果然,下一秒,银鱼便听俪姬咬牙切齿的声音,“你最好现在回去让二哥哥给你收尸。”接着跺脚便走。方向正好是东宫。银鱼肠子都快悔青了,偏偏俪姬走的极快,不远处已经开始有护卫站在那儿,劫也不是堵也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俪姬得意离开,再一个脚下不稳,摔了下去……似乎是扭到脚了。地良心,他真的不是故意笑出声的,也真的是想帮忙的。嗯,对!都怪俪姬姑娘气性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