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此处,便缄口不言。刘淳接过话头,“男女有别,既然大婚未成,还是不去叨扰的好。”俪姬的眉眼立刻弯了起来,得意洋洋的看向银鱼,整张脸熠熠生辉,看起来格外青春靓丽。她幸灾乐祸地,“太子哥哥的对,不是一家人,进什么一家门。”也不知道长乐公主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她,竟然惹得她这般生厌。刘淳也是摇头,正要点什么之际,门外有奴通传:“奴才乐理给太子殿下、二皇子请安。”乐理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自皇上登基起便一直服侍着,虽然是内侍,却深得皇帝信任,一般来,宣旨传话之类的事情已经用不着他亲自出马,只需服侍在帝王身侧变好,这次不知为何,竟然亲自来了东宫。刘淳玄智对视一眼,连忙起身。乐理就站在门外,见他们齐齐走出来,不卑不亢地朝着他们行礼道,“老奴见过太子,见过二皇子。”刘淳瞟了一眼他手里拿着的物件,伸手虚扶,“不必多礼。”又让人端上茶水,请乐理进屋叙话,“何事这般紧要,有劳公公亲自过来一趟?”乐理微微一笑,脸上的褶子齐齐挤在一处,有着一种不出来的喜福他虔诚的把手中的物件递给玄智,“老奴奉皇上之命,特地来给二皇子送个物件,可不敢假手他人。”“如此,谢过公公了。”玄智看了那物件一眼,发现是一枚玉简和一张紫色折子,玉简上面刻画着一个“宸”字,折子里面是空白,什么也没樱“您这是折煞老奴了。”乐理笑道,冲着玄智拱手,“还未恭喜……”话未完,就看见他脸色一变,以手捂唇咳嗽起来。刘淳吩咐人送上茶水,乐理喝了几口,拿出方巾擦嘴,叹气道,“这人上了年纪,毛病就多起来了。”语气像是惆怅,又像是闲话。刘淳也略微皱了眉头,冲着乐理十分真诚地:“听闻父皇近日来睡眠不大安稳,公公操心多了,身子自然乏累不适,淳为人子,却远不及公公忧心,一点心意,还望笑纳。”完便有厮恭恭敬敬地走到乐理面前递上一个荷包。乐理拿起来掂拎,感受到里面的重量后,脸上笑容更深,如同一朵菊花开在脸上。“两位皇子孝心诚感上,是我东梁之福,如此老奴便却之不恭了。”他将荷包收进怀里,抖抖衣袍,站起来又,“老奴还赶着回去复命,就不叨扰太子殿下,二皇子叙旧了。”玄智和刘淳起身相送。直到看不见乐理的身影,玄智才拿出那枚玉简仔细查看。“这是什么?”刘淳接过玉简,上下翻看一下,又笑着还给他,“这是你身为二皇子证明,作用就和父皇的玉玺一样,代表你二皇子的身份,五岁开始学文之后便由内务府开始铸造。”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块一模一样的,“你看这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