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莉香突然明白母亲为什么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她颤抖双唇问道：“妈，你当时就在现场，是吗？”

刘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给了一个简明扼要的回答：“是的。”

这次换做莉香紧紧地握住了刘静的手。李长明也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小声对她说着不要紧不要紧，都过去了。

“我知道，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死去的人也不可能再复活。”刘静尽量平静地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莉香突然想起了之前那群孩子的怨恨，他们其实不是恨自己的母亲，而是恨上天为什么这么的不公平吧！

“妈，我想知道，德善中学里的那几个学生中，是不是有一个叫李美代的。”

莉香看着刘静，显然后者有一些意外。

“是不是还有一个叫南宫泉的？”

也不用刘静回答，莉香已经从她脸上得到了答案。

一瞬间，莉香感觉到自己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她经历过的事情都是真的！

“还好中途喝过水。”护士的话在莉香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她喝过水，她喝过什么水？

莉香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喝过茶啊！她喝过两次美代递给她的茶！

原来美代一直都在保护着自己！

“你怎么了？香香。”李长明看见女儿也哭了，突然就慌了起来。

莉香取了一张纸巾擦了擦眼泪，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