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洌再次向其行了个礼,“那幕楼主,大侠,咱们明日再见!”
此时幕羽松几人总算挤到了前方,得见此景,不禁大喜,那官兵是从京城南下,并不识得幕熠,将几人拦阻在外。幕羽松虽心觉不快,却也暗自忍下,面带喜色地看着此幕。
余洌跃身上马,心情甚显畅快,马蹄行过,皆是一片欢声。
忽地,幕霄眸色一紧。身形一闪,便已来到赵钰面前,单手夺下距离他面门仅有一寸的飞镖,随即大怒,抬头望眼,朝着某处飞身而去。
几是同时,幕诀瞬时跃至余洌马前,取剑作挡。地上,明晃晃的,三支飞镖。
幕熠这才反应过来,心中担忧过切,连忙问道:“赵钰,喂,你还好吗?莫不是被吓傻了?”
赵钰面色苍白,摇了摇头,“熠兄放心,我没事。”
幕熠与幕羽松相视一眼,仍显心有余悸。
幕熠皱了皱眉,“你的脸色怎如此难看?”随又严肃道:“我先送你回去。”
经此一事,众人皆是惶恐不安,大多数人已推嚷着朝后退去,要么就是躲进那茶坊酒肆,口中不住地议论,偶有冒头窥看。
幕歌捡起那飞镖,仔细探看,眸中尽显思索。
幕诀看向余洌,“你还好吗?”
余洌毕竟年轻,且从未见过如此景象,心中难免慌惧,他咽了咽口水,“我、我还好。大侠不必担心!”
幕诀颌首道:“我送你罢。”
余洌闻言心中稍安,“那就麻烦大侠了。”
幕诀点点头,将剑收好,眸光不禁朝向某间画阁看去。
余洌问道:“大侠,那画阁......有什么问题么?”
幕诀收回目光,“没有,走罢。”
于是萧鼓又起,许是多数人已四处散走,军乐奏响,气势也大不如之前。余洌一路畅行,倒显得安闲自在。
那行凶之人不仅奸诈狡猾,且来前早已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抓准时机掷出飞镖之后便隐入人群,不知藏在了哪里。幕霄沿路追踪,却是一无所获,一时心中气愤难忍。随后细想之下,转身便走。他按地返回,发现幕歌还站在原处,于是赶忙向前,“歌儿,可有甚么发现?”
幕歌摇了摇头,举起手中的飞镖,“这飞镖的种类是市面上最为常见的,单从此处,难以发现甚么,不过......”
“不过什么?”
幕歌道:“不过就敌方动机而言,似乎有些奇怪。”
幕霄冷道:“无论是何种动机,胆敢伤我幕家的人,此人不可放过。”
幕歌怔了怔,“爹爹放心,歌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