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妖精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王山洛已经能够看清那个妖精的面容了,只见那大汉的脖子上赫然顶着一颗毛茸茸的熊头。此时王山洛下定了决心:出手擒下这个熊精,打探打探情况。
王山洛单手按在地上,默默运功一缕缕庚金剑气被他凝成了丝线一般深入了地下,只是片刻王山洛就用如丝一般的剑气在前方的地下编织了一张大网,只待对面的熊精进入埋伏。
那身高体壮的熊精全然不知前方危险,跟着前面的猴子一步步买入了陷阱之中,前边的猴子已经走过了王山洛的陷阱,后面的熊精正好走到了地下金网的正中央。这是熊精停下了脚步,翘起鼻子用黑黝黝的鼻头用力嗅了嗅,好似闻到了什么气味,一双小黄眼珠在在眼眶中左右晃动,满是犹豫与疑惑。
忽然熊精面色大变,“嗷呜”一声吼,往地下一趴,身形迅速长大,浑身也生出了又长又密的棕毛。这时地下已经尘土四起一张巨大的网兜已经从下而上,一下子就把这刚刚化为原型的棕熊精兜裹在其中。一旁的猴子见势不妙一跃上了树在树枝上三窜两跳往飞镰洞的方向跑去。
这时王山洛从一旁一跃而出,一拉手中的庚金剑气凝成的丝绳,金兜顿时收紧,把棕熊精紧紧裹住。
那棕熊精被网兜贴身缠住一身蛮力无处使用,只得挥舞着健硕的熊掌,试图用爪子把网兜撤烂,谁知编成网兜的金丝虽然看似纤细,却极为坚韧,任他如何撕扯也不见丝毫损失,反而把网兜撤得越来越紧,一不小心还把自己绊倒,骨碌碌就要往山坡下滚去。可刚滚了两圈,后面的实力一拽金绳,才没让棕熊精滚下山坡。
王山洛见已经抓住了棕熊精,便不想在此滞留,他大袖一甩祭起金剑纵身一跃便上了金剑,一催剑诀便御剑往与张方平于庆元约定的汇合的地方飞去。而那大棕熊,被王山洛用金兜兜着像拎包袱一样拎着悬在半空,随王山洛一同飞远了。
棕熊精被金兜束缚者悬在半空依然不老实,先是抓了一把丝网放入大嘴之中,用锋利的犬齿不停地咬,咬了一会发现出了把自己牙齿硌得生疼之外,那网兜居然依旧润滑如丝,不见一点损伤。棕熊精两只小黄眼珠一转,轻吼一声身体便开始不停长大起来,三五息的功夫便已经大了将近一倍,还在不停的长大。
王山洛见那棕熊精不老实,鼻中冷哼了一声,念了个法决,下方的金兜便缓缓收紧,随着棕熊精体型不断变大网兜便紧紧地勒在了棕熊精的身上,直到把棕熊精身上的肉勒出了一棱一棱的方格。那棕熊精仗着自己皮糙肉厚强忍主勒痛继续长大想要撑破金兜,这时金兜之上光芒一闪,编织成金兜的金丝一下子就切开了棕熊精厚实的熊皮陷入了肉中,在棕熊精后背、屁股双臂几处撑起金兜的地方割出纵横交错的网纹状伤口,霎时间鲜血顺着伤口就冒了出来。这一下让棕熊精大为吃痛,惨叫连连,哪还敢继续长大身形,急忙施法将身形恢复原状,坐在金兜之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王山洛这一个下马威让棕熊精彻底放弃了挣扎。棕熊精坐在网兜中看着上方正御剑飞行的王山洛忽然张开大嘴瓮声瓮气地说道:“兀那贼子,你可敢报上名来,俺老熊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暗算俺?你暗中偷袭算什么好汉?可敢放俺出来与你大战八百回合!”
王山洛听了嗤笑道:“哈哈哈,八百回合?你这连化形都没修炼到家的蠢熊哪里是某家的对手?我瞧你那点能耐,真要斗法起来,也不过是仗着皮糙肉厚,唔……最多能在我手下挨过三合。哼哼,你最好老实一点,否则有你的苦头吃。”
王山洛的话一下把棕熊精说的羞愤异常,他恨不得直接将王山洛活活生撕了,朝着王山洛一阵破口大骂。可王山洛却不理他,径自御剑飞行。
棕熊精怒气稍稍平息之后自知自家这点能耐确实与对方相去甚远,于是又有些颓然地说道:“喂!那你将俺擒下又是要作甚?”
“我见你颇为高大威猛,想让你为我看守洞府,你意下如何?”王山洛见棕熊精发问,也顺势套起他的话。
棕熊精闻言脑袋晃的如拨浪鼓一般,嘟嘟囔囔道:“看守洞府?那俺可不干,俺在飞镰洞吃香的喝辣的,逍遥自在,岂能去给你当个看门的仆役?”
王山洛故意逗弄棕熊精道:“你说的也是,你虽然威猛强壮可却愣头愣脑的,我也后悔了。”
棕熊精闻言大喜,急忙道:“既然你不想用俺了,就赶紧把俺当个屁放了把,从此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偷袭俺的事就算了,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哦?刚刚我才将你弄得一身是伤,你就不记恨我?”
棕熊精努力露出一个最真挚的笑容说道:“哪能呢!区区小伤不足挂齿。”说着棕熊精拍了拍自己的臂膀道:“你看俺的伤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