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妈妈不爱吃糖,宝淳有糖,给你小哥哥吃就好!”
魏秀儿下到一半,还转头去看看丈夫,见到他两只手提着几大袋的衣服和布料,正轻松还慢悠悠的跟在他们身后、
“媳妇,走楼梯看路,别担心我,这点重量,我完全没问题!”
她白了他一眼,这下是真不想搭理他了,牵着俩孩子下了楼。
而小唐子望了婶婶一眼,看到她行走时,还注意到安全,一看到有人撞上来,就主动拉着他避开、
小唐子感觉很奇怪,但是不反感婶婶碰触,就跟不反感妹妹碰触一下,他很奇怪。
明明他也是刚刚认识的婶婶啊,为什么他居然没对她产生防备感呢?难道是因为他知道,婶婶是大叔的妻子,不会欺负他?
魏秀儿盯着路、盯着路人,又要照顾好宝淳和小唐子,总算下到二楼了。
她一转头,发现丈夫一步不落的跟在他们身后,她忙说道:“立钊哥,你快去把东西放好上来,我们就在这个手表柜台面前等你。”
“嗯,正好,媳妇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我们挑一对的戴?我这只手表有点磨面了,看不真切,你那也老旧了,正好换一换。”
魏秀儿盯着手里的手表,“嗯,那我看看吧。”
目送着丈夫走远了,魏秀儿看到手表柜台客人多,也不想进去挤,便拉着宝淳和小唐子站在门口角落处,突然好奇望向小唐子,询问:
“小唐子,我一直没问清楚,你这唐,是哪个唐?全名是啥?”
发táng音的字,可不少啊!
“太公说,全名叫陈则禟,禟乃神佑之意,而小禟子是小名,太太取的,是美好寓意,小禟子不能辜负长辈期许。”
“哦,原来是这个禟啊!”
“妈妈,小哥哥,宝淳没听懂……不都是糖糖吗?”霍宝淳听得一脸懵,她目前连自己名字还不会写,但是认得出‘宝’字。
“宝淳现在不知道没事,等宝淳大了点,读书了,自然会认识,如果你实在急,等回家了,你让你小哥哥给你写,认一认也行!”
“妹妹,等回家了,我写给你看。”小禟子点头,严肃道:“哥哥一笔笔教你写!”
魏秀儿瞧着小禟子这般严肃,她总觉得她刚刚给闺女挖了一个坑,希望稍晚回到家,闺女不会哭……
还没等到丈夫回来,缩在角落里的三人,反倒被人指指点点起来了——
“啧啧,瞧着这人长得是盘正条顺,穿得也好看,却是个真穷鳖蛋!”
“大妹子,你这是见识少,现在的年轻人,越穷酸越要装有钱人,还真以为穿得漂漂亮亮,就是个万元户呢!说不定啊,是出来卖的!”
魏秀儿一眼扫过去,正好就看到正给客人戴手表的售货员,配合着客人在嘲笑她这母儿仨!
最后一句,那是真恶毒恶心人了!
魏秀儿一把就拉住了要冲上前的小禟子,这孩子受过苦和磋磨,一下子就听明白这俩老虔婆的恶毒话意,气狠了,“你们才是卖的贱婆子!敢骂老子婶婶、”
“小禟子,回来!宝淳,抱住你小哥哥!”魏秀儿喊道。
并示意迷惘的闺女,赶紧抱住她家小哥哥后,魏秀儿娇躯一挺身闪出,就站在这俩老女人柜台面前,插腰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