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片广阔无比的空间。万国林立,各国之间争斗不休,而他们呢也只不过是世俗罢了。
故事的开头是在大陆中的一个不显眼的小国,楚国,云城。云城的地理位置十分独特。小郡城的四周都是广袤的森林,众多巍峨耸立的高峰,其中也有许多残暴无比的异兽。过往的普通行人总会小心翼翼的。毕竟有个人生哲理说得好,生命最重要。而踏入修行的武者,反倒向往那边,因为在那边他们可能会有自己的机遇,只有机遇才能让他们变强。
此时已经夕阳西下。暮色暗淡,残阳如血。最后一丝残阳打在了地上,与暗淡的地面融为一体,金光灿烂,吞天夺日般。
在云郡城城西的一排平民房屋前一名看起来年仅十一二岁的少年左手握着凿子,右手拿着一个锤子,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眼前的石雕,双手时不时的敲动两下。
这名瘦弱的少年看起来。有些瘦弱,很明显,就是营养供应不足啊。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它吹倒似的,但少年长得也比较清秀,唉,长大了也是一个清秀帅哥。他的双目之中带着一种异样的神采,精神完全集中在眼前的石雕之上。
这名少年名叫汤佑文,父亲汤镇天是云郡城内的一名石匠,手艺是从祖上传下来的,虽然所雕刻出来的东西都栩栩如生,但云梦城内购买石雕的人确实不多,所以家中十分贫寒,但幸好城内的大户宋家家主十分喜欢石雕,看中了汤镇天的手艺,所以汤镇天从此就成为了宋家的石匠,虽然酬劳不是很多,但也够温饱了。
“终于完成了,累的。”
就在这个时候,汤佑文放下了手中的工具,伸了伸自己的懒腰,看着眼前自己的完美作品,石雕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股淡淡的笑容。
汤佑文雕刻的是一名青年男子,这名青年男子生的一张国字脸,脸上带着一丝英俊和蔼的笑容眺望着远方,这幅雕像可谓是栩栩如生,可见汤佑文的雕刻手艺的确是不凡。
“哥你好厉害,如果我不是一直看着你雕刻,我都以为这个石雕是爹爹雕的了。”
这个时候汤佑文身后一名比汤佑文还矮,一个脑袋的一名憨憨少年挠了挠头笑道。
这憨憨少年正是汤佑文的弟弟汤云飞。汤云飞比汤佑文小个两岁,今年正好十周岁。
汤佑文所雕刻的人正是自己的父亲汤镇天,只不过雕的是父亲年轻时候英俊的模样。
汤佑文的母亲在生下弟弟汤云飞之时便难产过世了。只剩下父亲汤镇天将汤佑文和汤云飞一起拉扯大。
汤佑文回头一看。如往常一般的摸了摸弟弟,汤云飞的脑袋,眼中带着一丝溺爱之色,笑道:“比起父亲我还差得远呢,对了弟弟你有没有好好学习学堂里的知识。”
汤云飞挠了挠头,呵呵一笑道:“哥哥我可认真了,今天先生还表扬我了呢。”
汤佑文闻言脸上不由得露出了高兴之色。“弟弟真聪明,哥哥还从来没被先生表扬过呢,将来弟弟一定会成为一个大学者的。”
汤云飞闻言,谦逊地低下了头去,来自哥哥的表扬啊。
就在此时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汤佑文和汤云飞顿时同步朝前看去,只见一名年约六十多岁,身着青色长袍的老者,扶着一名脸色苍白的中年男子朝两人走来。
俩人见状,脸色不由微微一变,急忙冲上前去,汤佑文和汤云飞连忙抚住这名中年男子焦急道:“父亲,你怎么了?”
这名中年男子正是两人的父亲,汤镇天。而旁边那个老人也住在附近不远,是父亲汤镇天的好友在宋家当花匠,名叫周福。
汤镇天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爹没事,只不过是今天搬石头的时候扭到了脚而已。”
汤佑文闻言眼中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担忧之色,对周福谢道:“谢谢福伯,送我父亲回来。”
周福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都是邻里街坊的,客气什么,不过,阿文啊,石匠不比花匠,他本来就是一个体力活,你父亲的脚扭伤了,我劝他多休息几天,但是他却硬是不肯,你劝劝他吧,如果可能最好待在家里多休息一段时间,否则他的身体肯定吃不消的。”
汤镇天闻言却是连忙摇了摇头:“这怎么行,这点小伤还不碍事,我明天非去不可,否则送家又来找借口克扣我工钱了。”
周福闻言,只能叹息不语。
汤佑文闻言,微微沉吟片刻,却是说道:“父亲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已经长大了,我可以出去做活赚钱养活你和弟弟的。”
周福闻言看了看,汤佑文暗暗点了头,眼中露出一丝赞许之色。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