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州听到这些,一声不吭,他知道姜沫夭心里委屈,这段时间也看到了姜兰的埋怨和不耐烦,换做是他,也看不惯姜兰如此的冷漠。
姜兰听到自己女儿的质问,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姜沫夭破口骂道。
“死丫头,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就没关心你了,这段时间是谁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难怪会被萧梓琛甩掉,那个男人喜欢你这种情绪失常的女人,还要,这些年要不是我辛辛苦苦把你培养长大,你哪来的机会去认识萧梓琛那样的男人,怎么,现在我花你点钱不应该吗?”
“哈哈哈……你辛辛苦苦培养我长大,姜兰,你扪心自问,我念书的那些钱都是你的吗?那可是你和我父亲离婚时他留给我的抚养费,还有,自从我上了大学后,你给过我一分钱吗?你还好意思说给我机会认识了梓琛,可你呢,难道在梓琛那没得到好处吗?你在潍城的房子哪里来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到底是把我当你女儿还是你赚钱的工具啊。”
姜沫夭说到这,忽然大声的哭了起来。
郁景州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抱着了姜沫夭。
就在姜兰准备反驳的时候,郁景州的脸色一冷,一道冷光扫过去。
“姜女士,如果我是你,现在一句话都不会说,我不是萧梓琛。”
充满浓浓的警告意味,郁景州的意思很明确,他可没有萧梓琛那么心软。
姜兰这段时间也领教了郁景州的一些手段,在他听到这番话后,虽然心有不甘,可也却是不在开口。
郁景州搂着姜沫夭,紧紧的护在怀里,温柔的说道。
“沫夭,冷静一点,你还有我,走,我们去客厅坐会儿。”
说着,郁景州低头,准备把姜沫夭抱起。
此时,郁景州的余光瞥到了姜沫夭的后脖颈,顿时眸光一冷。
在姜沫夭的脖颈上,有一道很深的印记,一看就知道是咬痕,可这种地方,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咬到。
郁景州看了眼姜沫夭,见她一脸疲倦,精神涣散,想了想,心里的疑问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没了姜兰的争吵,姜沫夭的情绪也渐渐的稳定了下来,之后郁景州陪着她吃了点东西,又找家庭医生给姜沫夭做了个检查,等姜沫夭睡下后,才离开了公寓。
洛县是洛城下面的一个县级市,离墨雨柔的公司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墨雨柔抵达洛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左右了。
墨雨柔的外公在当地也算是个名人,于家是书香世家,洛县最有名的私立学校便是于家开办的,除了这所私立学校,于家最有名的便是培训机构,算是从教育行业发家的。
于家老宅在洛县市中心的一处老牌小区,住在这里的基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于家这套房子是四十多年前墨雨柔外公购买的,这一住就是四十多年。
这个小区虽然老,却不旧,小区环境很好,每隔几年就会修缮一下,所以开进这个小区一点都没有陈旧的感觉,倒是多了一种岁月的沉淀。
看着马路两边高大的梧桐树,墨雨柔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依稀记得自己陪母亲来外公家小住,最喜欢的就是在梧桐树下玩泥巴。
后来母亲去世了,一开始的几年,每年暑假外公也会接她回来,当时的她总喜欢搬一把小藤椅在梧桐树下乘凉,听着树上的知了叫。
没想到时间一晃,她都二十六岁了,而那些记忆也渐渐模糊,再次回到这里,竟有一丝陌生感。
没一会儿,车子停在了一栋三层小洋房门口,这是这个小区里面积比较大的洋房了,占地两百多平,还有一个快三百平的私家花园。
墨雨柔坐在车上,看着紧闭的院门,别墅里面一片安静。
“墨董,到了,要去敲门吗?”
司机见墨雨柔坐在车上发呆,开口问道。
墨雨柔终于回神,摇了摇头,随后,自己走下了车,关门的时候对司机说道。
“你在这里等着。”
之后,墨雨柔按响了院门旁的门铃,不一会儿,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从别墅里走了出来,看到墨雨柔后,一脸提防的问道。
“你找谁?”
墨雨柔看到来人,认出了这是于家的一个保姆,多年前来看望郁老爷子的时候见过,没想到这个女人竟没认出自己。
“我是于世康的外孙女,墨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