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舒遥并没有在房子发现阴气,也就是说这个房子并没有阴灵的存在,可是为什么却有这样类似的感觉呢?舒遥忽然觉得这个屋子里面也许真藏着什么秘密。忽然,舒遥听到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很轻很轻,如果不是舒遥的听觉比一般人好,她根本不可能听到那个声音,可是现在她听到那个声音。
那个声音是一声叹息,从叹息里面听不出是男是女,但不知道为什么,从听到那个叹息的第一个瞬间,舒遥就感觉到这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似乎那叹息当中包含着不舍,痛苦,悲痛,愤怒,还有其他复杂的情绪。舒遥刚开始以为是包子发出的,可是马上就意识到,包子是在对面的房间,而那声叹息却是在另一边发出来的。
舒遥马上站了起来,沿着叹息的源头走过去,试图确定声音的来源,可是让她无奈的是她再也没有听到那个声音,好像那声音从头到尾根本没有出来,就是她的一场幻觉。舒遥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也就放弃了寻找。
正当舒遥要走的时候,那声叹息却又传了过来,这次舒遥十分的小心,所以马上就知道了那声叹息的方位,她快速的走了过去,进了一间房,一进这个房间,舒遥就咦了一声,不是因为她发现了什么,而是这间房正是黄俊跟她说的是包子二叔的房间,之前黄俊已经把一些事情讲清楚了,所以舒遥一下就认出来了。她进去之后,却没有发现了什么,准确的说,这里似乎从来就不应该存在什么。包子的二叔已经死了,而黄俊现在也不在,这个屋子里面唯一的女主人也死了,又有谁会在这里呢?
舒的仔细观察这间房,正如她所料,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好像刚刚的那场幻觉真的就是她的一次错误的判断。可是那刚刚那是幻觉吗?对于她这样的人而言,幻觉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出现两次的,也没有什么东西会让她出现幻觉。那么,刚刚那声叹息到底是谁呢?舒遥想到这里,全身紧张起来,好像在不知名的地方,有一双眼睛盯着她。
舒遥正想逃离,却发现房间的床上堆着一叠手稿,手稿散乱的放在床上,好像刚刚还在有人翻动,可是现在却什么人也没有。出于好奇,舒遥一下子就拿起手稿开始看了起来。这一看,舒遥就马上忘记了刚刚发生的那一切,专心的被手稿上面的内容吸引起来。
手稿上正是记载了包家的秘密,但手稿上的记录内容却又显得更为详细,主要内容与黄俊从女人耳中听到的并无不同,但在一些细节上,显得更为详细,看来,这就是包家祖传下来的原稿了。
手搞上还有一些红色的笔迹,似乎又有人在阅读的时候做了重点标注,舒遥在重点标注上面,看到提到的都这些座房子的事情。手稿上一定叮嘱包家的后代子孙一定不能把房子连同地基卖掉,就算再难也不行。而且手稿上也说这个房子要常年保持两个人以上居住,否则将会发生不详的事情。
看到这里,舒遥终于才明白,为什么之前女人一直不肯搬出来,为什么包子的二叔要住进来,这里面还可能涉及到包家的秘密。只是根据手稿上的记载,显然,这座房子就成为一个至关重要的线索。
但这并不是舒遥最关心的问题,让舒遥最关心的是在手稿的边上还写了一些字,字里的内容很是凌乱,有的地方打了问号,有的地方又写了“要找到”的字样,看来,看这手搞的人一定下了很大功夫去研究。
“看什么呢?”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舒遥被吓了一大跳,转过身看,就看到了包子站在后面,正看着他。
“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嗯,你怎么来了,我快被你吓死了”舒遥道。
包子道:“我看你出去那么长时间了,都没有回来,我以为你也出事了,就跑过来看看,这就看到你在这里看这些东西,你看的是?”包子一边说着,一边把手稿翻开,也学着舒遥的样子,认真的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包子把手稿合上,神色严肃的道:“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翻出来的?”
舒遥道:“我没有翻动。它一直就在,刚刚它就在这桌上,我只是顺手把它翻开而已,怎么,有什么问题?”
包子道:“不可能,它怎么会在这间房,而且怎么会随意的放到这个桌上?”
舒遥奇怪的道:“为什么不可能,我刚刚看到它的时候它就在这里”
包子道:“如果你没有说谎的话,我想事情麻烦了”
舒遥道“哪里麻烦了,你说清楚一点”
包子道:“这本手稿,我也没有见过,但我听说过,它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一直是由我堂哥保管,里面的内容我堂哥也很少跟我提,刚刚我看了一下,确认就是那本手稿,这本手稿就连我二叔都没有,怎么可能在我二叔的房间?”
舒遥道:“那有什么奇怪的,也许你二叔从你堂的哥房间拿,也许是你堂嫂放在这里的,你堂哥在病床上躺了那么长时间,发生点什么不奇怪,你可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没有侮辱你们家的意思,只是你要理性点,这本手稿出现在这里,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