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为了找到邪帝陵寝的人们，则背负着骂名，死后也不得安息，他们被凌迟处死，灵魂被彻底打散，他们的家人，也因此事被诛连，无一幸免。”乔楚说着忽然笑了出来，他笑出了眼泪，看着君无邪。

“你说，那些人怎么会那么蠢，明知那陵墓碰不得，却因为愚忠害死了自己，也害死了自己的亲人。十二殿想要邪帝的宝藏，却又不愿背负骂名，便找了他们几个替罪羊来。他们怎么就那么傻。”

君无邪静静的听着，乔楚一边笑，眼角的泪一边滚落。

“若非师父当年出手，将我们几个救了下来在，只怕我们也活不下去了，师父带着我们逃到这下三界来，他教我们灵力修炼，让我们韬光养晦，其实从亲人被灭的那一刻起。我们几个就已经生无可恋，唯一支撑我们走下去的，就是向十二殿复仇！师父之所以不然我们对凤栖学院的学生出手，是不想我们太过引人注意，以免招来杀生之祸，所以小邪子，你别怨他，若是没有他，我们早就死了。”乔楚抹了把脸，将内心的情绪压下。

他将自己的伤口，抛开给君无邪看，就是不希望她对燕不归有什么成见。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希望他们可以好好地。

君无邪半眯着眼睛，忽然间，她朝着门外走去。

燕不归看着君无邪径自向他走来，眼底泛起了一丝笑意。

君无邪站在燕不归的面前，冷清的声音赫然间响起。

“师父。”

“哎。”

燕不归不是懦弱，而是在保全乔楚他们的性命，纵然他的方法有些极端，却也是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