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还是不相信，“偷东西？那丢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你说一定陌，世上狐狸千千条，你无凭无据就说是他！”

老狐狸怎么会堕落到偷东西的地步？

“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是一些古籍什么，有人看见是条白色的狐狸出入，全身雪白，动作矫健，我想整个帝都只有你身边的那只吧！”

楚夜泽也是早就了解过了，通过人的描述，他很断定是那只狐狸。

而苏暖并不知道他与那只狐狸见过。

苏暖听后下意识捂住胸口的项链，她最近是知道空间出现的一些书籍，想着是老狐狸做的也没有在意。

但还是继续强言辩解道：“有可能是今天那只狐狸呢，白色的又能说明什么？”

楚夜泽将她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并没有戳穿，嘴角溢出一丝笑容，他又不是没有证据。

“咬死动物的狐狸是只红色的。”

知道苏暖肯定要问，右手从口袋拿出几根毛发给她。

苏暖还知道是什么东西，放在手心里，棕红色的长毛就是楚夜泽口里的红色狐狸？

“你哪里捡来的？”

“在一只动物尖爪下取下的，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有分辨出是狐狸的齿痕，直到找到这个毛。”

而那个人也没有说错，帝都山林无狐，这么多年也没有发生这种事，说不定这狐狸是从其他地方来的。

苏暖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楚夜泽瞧见这一幕，道：“你不怕有狐臊味！”

她并没有在意他说的话，毕竟在老狐狸身上没有味道。

楚夜泽看她嗅过后，眉头紧皱就快成了一个“川”字，盯紧着手里的狐狸毛。

“怎么？你会是真的闻到了什么？”

这狐狸的毛色和普通狐狸没有什么两样，也并没有什么味道，至于刚刚那话不过是打趣而已。

苏暖将手心合拢，揉开眉头，似乎在确定什么？

脑海划过重重画面，再一次定格在那件女人身上，还有从病房飘出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