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开始，亡灵花只是个开始，又或是个宣告？

“好，等我参加完叶家的宴会再过来，明尘最近你让他们多留意一下，那个黑袍人很了解居仙阁。”

那个黑袍人知道他父亲，知道楚家的事情，可这其中都没有提及他的母亲，是有意还是无意？

向明尘交代好事情，走到苏暖的身边，见她面色有异，随意问道：“苏暖，你想到了什么？”

“啊！”

苏暖回过神来，“没有，我想我们和黑袍人还会再碰见。”

看她如此笃定，定然知道什么，知道她的性子，没有继续问，反正以后会知道的。

随后两人便离开居仙阁，这一次沉默间有些压抑。

好半天才才道：“楚夜泽，你是不是认为南绯有问题？”

那个黑袍人怎么在他们走后还回来打扫战场，他们走后只剩下南绯一个人。

“你当时相信那个故事了吗？”

“……”

“你既然也有怀疑，是真是假又怎样？那个时候我确实想动手将那个狐妖给杀了，因为妖就是妖，始终改变不了本性，后来黑袍人的出现，打乱所有事情，可是这一切真的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楚夜泽虽然语气淡淡，可还是能听出对妖的厌恶。

苏暖不可置否，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看见了。”

“那个……突然出现的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