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台是不可能上台的,毕竟陆植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而且早已娶亲,还比什么武,招什么亲啊。
“抱歉,贫道并无意上台比武,只是不知擂台规矩,才误入此地,失礼了。”陆植抬手抱了抱拳,解释了一句,便要退开。
众人闻言,皆是神色异样的瞥了陆植一眼,原来是个站错了位置的观众吗?还是说事到临头突然怂了,所以找了个借口退去?
林月如倒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毕竟无论陆植是不是真的不知擂台规矩,出了乌龙,还是信心不足,找借口主动退避,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她只需要打赢所有挑战者就行了。
陆植主动退避,还能省去了她的一番手脚,她自然不会再多言什么,当即点了点头,同意了陆植退出打擂。
不过林天南却是起了些心思,他也早便注意到了陆植,原本只是因为陆植那出色的外貌与气质。
但在仔细观察了陆植一番之后,他才猛地发现,自己居然看不透这年轻人,只感觉此人像是一阵清风一般,无形无相,若不是其身影就在自己的目光注视中,恐怕他还以为原地根本没有人存在呢。
林天南当即便心道这个年轻人恐怕不简单,或许能降服得了自己女儿也说不定。
“这位少侠请等一等。”林天南起身道,“少侠虽并不知晓擂台规矩,但既然你恰逢其会的出现在这里,又刚巧被我女儿选中上台,岂不是缘分?”
“所以少侠又何不顺水推舟,上台来比过一场?若能真能成就一段美好姻缘,也是一段佳话。”
陆植摇头道:“多谢林堡主的好意了,不过贫道年岁却是早已过了三旬,而且已经婚配,家中已有贤妻,这比武招亲的擂台,却是万万上不得的。”
“所以,贫道也只能拂了林堡主的好意了,扰乱比武招亲之事,是贫道过错,贫道在此向诸位赔礼了。”
陆植抬手冲林天南与林月如行了一记道揖,也不在此地继续凑热闹了,转身一步便瞬间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林天南猛地瞳孔一缩,陆植是如何离去的,竟连他的眼力,都根本没有看出半分踪迹!
虽然他早便察觉到,陆植并不简单,但没想到还是远远的低估了,就凭这一手来无影去无踪的能力,就连他都要甘拜下风...此人,或许是连他都想象不到的那般存在。
另一边,陆植离了擂台,也是不禁失笑的摇了摇头,没想到他凑这番热闹,还搞出来了这么个乌龙,也着实是闹剧一场。
游览了一番苏州城的风光,陆植第二日便准备再次启程,往下一地而去。
却不想,竟在街边一家酒肆之中,遇到了正在喝酒的酒剑仙...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陆道友,好久不见了啊。”酒剑仙招呼道。
陆植亦是笑着回应道:“是啊,自半年前一别,已是许久未见,未成想今日在这苏州城中重逢了,莫道友之事,应该已经办完了吧?”
“几月前便已经了结了,今日,能与陆道友尽情畅饮一番,也不必担心醉酒误事了。”
“对了。”酒剑仙看着陆植说道,“自从上次,从道友那尝过道友的天上琼浆之后,我近来喝什么酒,都感觉和白水一般的无味,一直惦念着道友的琼浆呢,道友不会小气吧?”
陆植摇头失笑:“贫道岂是那等小气之人,今日便再陪道友畅饮一番。”
两人当即便在小店之中一边畅饮,一边交谈了起来。
期间,酒剑仙突然揶揄道:“对了,陆道友,这苏州城中,那擂台招亲的盛事,不知道道友有没有去看一眼热闹啊?”
“听说昨日之时,有一俊秀道人,本已报名参加擂台,随后却又被那林家大小姐的凶悍之气所震慑,临了反悔,弃战而逃...该不会就是道友你吧?”
陆植抬头看了一眼脸色揶揄的酒剑仙,摇头道:“莫道友你却别来取笑贫道了,此事只是一个乌龙罢了。”
“哈哈哈。”酒剑仙开怀大笑道,“我说陆道友你也真是的,明明那林家大小姐生的貌若天仙,还有林家堡千万家产,道友你怎么就不干脆顺水推舟一番,成全了这番好事呢?”
见酒剑仙还在取笑,陆植也笑道:“未曾想莫道友倒是惯能这些风花雪月之事,只可惜,贫道却是无意,而且莫道友以此事取笑贫道,莫非是忘了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