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枣的长舌头卷了卷,又请求道:“章哥,您能不能隔三差五喊我来,免得我老想念您。”
我望着小枣,心想:这个女鬼真可怜,一辈子只爱过一个男人,却是个负心汉。唉!她这是患了爱情饥渴症呀。
“好吧。小枣,你也知道,我最近很忙。不过,我会尽量抽时间和你见个面。”我答应道。
“章哥,那我走啦。”小枣刚走了几步,又转过头问:“章哥,要不要吓唬一下那个女人?”
“算了,别吓唬她了。你把挎包还给她就行了,千万别节外生枝。”我现在对丁菲有了一点怜悯之心。我知道:她也是个活得很不容易的女人。
小枣喜滋滋地走了。
我突然想起来,老道士给的两包香灰,还没来得及给程逸飞和丁菲喝下去。我想:要是给他俩喝下了香灰,也不至于吵翻了脸。
我进了家门,见程逸飞还抱着脑袋,坐在桌前发呆。
我给程逸飞倒了一杯水,趁机把香灰倒进杯子里。
我把这杯水端给程逸飞,说:“小弟,别烦恼了,喝杯水吧。”
程逸飞抬起头来,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端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我见程逸飞把香灰喝进去了,高兴地说:“小弟呀,其实,事情还没到无可挽回的程度,也许,还会有转机呢。”
程逸飞绝望地摇着头,丧气地说:“完了,一切都完了。现在,只有两条路摆在我面前,要么,让我爸去坐牢,要么,我得娶了丁菲。”
“不一定吧。”我幽幽地说。
“大哥,难道还有第三条路可走吗?”程逸飞乞求地望着我。
“应该有。”我肯定地说。现在,我已经把丁菲的两条铁证搞到手了,也就是说,丁菲手上只有一条铁证了,不过,那条“程父大腿上的伤痕”有点站不住脚,不足以让警方相信丁菲的举报。
“大哥,第三条路是什么?”程逸飞急切地问。
我话里有话地说:“也许老天爷会给你再指一条路呢。”
程逸飞失望地说:“大哥,你还有闲心跟我开玩笑呀,现在,我心里乱得象塞了一团麻,理不出个头绪来。你说,我究竟该怎么办?”
我现在还不想告诉程逸飞,铁证已经被我抢回来了,因为,我正在考虑上演一出大“戏”。当然,这出“戏”是帮程逸飞夺回家产。
“小弟呀,你还有三天时间,充裕得很呀。所以,你现在最重要的是:睡一觉,让头脑清醒一点,然后,再来思考对策。”我劝说道。
“好吧。大哥,谢谢你,及时给我打了圆场,给我赢得了三天的时间。”程逸飞感激地说。
“小弟,你就听我的话,安心睡一觉。也许,今晚老天爷会给你托一梦,告诉你突出重围的妙方。”我笑着说。
“嘻嘻…大哥,你真乐观。对了,今晚我就不回家了,还在你这儿睡。”程逸飞央求道。
“好,欢迎。你照旧到卧室去睡,我呢,就睡客厅的沙发。”我对程逸飞挥挥手,说:“晚安!”
程逸飞进了卧室。
我刚想睡,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丁菲打来的。
“喂,丁菲,你有病呀,小半夜还来骚扰我。”我先下手为强,指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