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凌殊羽的目光还是瞥到了那处喉结上,忍不住轻轻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
“阿靖……”凌殊羽轻轻唤了一声云未靖,云未靖依旧置之不理。
凌殊羽撇了撇嘴,两只手扒拉住了云未靖的肩膀,居然突然伸头想要去咬那喉结。
云未靖来不及躲闪,被凌殊羽咬了正着,顿时浑身僵直,差点失足从屋顶摔落。
温热得炽热的温度,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唇瓣……
云未靖素来清明的眼中有一瞬间的迷茫。
凌殊羽原本是包这那凸起的一小块想试咬轮廓,却发现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一些,便只能作罢,轻轻舔了舔凸起的小尖。
“嘶……”云未靖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受控制地滚动喉结。
这一下,凌殊羽越发地感兴趣了,竟然追着那上下滚动的喉结去咬。
“阿辞……”云未靖的声音沙哑得异常,凌殊羽正追得起劲,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云未靖一手按住了后颈。
“呜……”凌殊羽连忙委屈地看着云未靖,缩紧自己的脖子。
“莫再胡闹!”云未靖的声音低沉得肃然,凌殊羽轻轻颤了颤睫羽,然后乖巧地点了点头。
虽然真的挺好玩的,但是……
凌殊羽瞥了一眼无人的四周,顿觉羞耻涌上心头,直直地将头埋进云未靖的怀里。
这一回,凌殊羽只听见披风外呼呼的风声。
秋风瑟瑟,秋雨绵绵不断,无瑕院里的花草这些时日突然凋零了许多。木晴正在院子前浇花,突然眼前闪过一道残影,随即凌殊羽的屋内传来一阵轻响。
木晴怔了怔,放下了手中的水壶朝凌殊羽的屋子走去。
木渐原本是在和木暖说话的,自然的听到了屋中的声响,见木晴起疑,连忙上前拉住了木晴。
“木晴,我记得你女红甚好。”木晴和木渐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儿,之前凌殊羽对待四个大丫鬟是不分高下,但是自下了一趟江南后,亲疏立显。而木渐和木晴都在暗自较量着,眼下木渐却挽着木晴半推半拉地往外走。
“你这是做什么?”木晴眉头一皱直接推开了木渐,目光看着木渐身后紧闭的房门,“我方才看到有人进了郡主的屋子。”
木渐一脸震惊地看着木晴,又看了看木错:“没有啊,我和木错都没有察觉,是不是你看错了?”
木晴狐疑地看着木渐,又抬头看着木错。
“没有。”木错直接冷着脸吐出两个字来。若是说木渐和木晴在暗中斗争,那木错就是从来没给过木晴脸面了。木错向来面冷,又得郡主重用,对谁都不客气,木晴看不惯她很久了。
可是木错越是这样说,木晴便越想跟木错反着来。
“放肆!”木渐冷呵一声,一把甩开了木晴的手,满面肃色,“郡主重伤未愈且在休息,你若再有意打扰郡主,我便和木错做大先罚了你!”
木渐到底跟了凌殊羽的日子最长,一番话以凌殊羽为重,直接压下了木晴的意图。
木晴看了看已经安静的屋门,终究还是没有同木渐和木错争执下去,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