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华强：“你觉得可能吗，虽然和以前变化很大，可那天他的状态哪有要自杀的迹象？你确定那两人是官方某个组织的人？”

显然，牛华强怀疑陈卓贤的死跟素描画像有关。

沈凌捏了捏眉心，回忆那晚在学子家园的过程，‘米梁’他不好说，但最先到的‘田放’确实救了他一命，并叫他快点逃离。

可话说回来，这也不能完全排除他们假冒的可能，好人会变坏，坏人也有做好事的时候。

“问题是，这事他不跟别人说，我还没开始查，对方怎会找到他头上，就算巧合被撞到了，不是该找我么？”

牛华强也一脸不解，丢了支烟给沈凌。

沈凌问：“具体案情怎么样，什么方式自杀的？”

“上吊，其他细节已经找朋友去打听了，我也是下午才在微聊群里看到校友说起。要不要去他住的地方查查？”

“他一个人住？家里还有什么人？”

“跟他女朋友分手后就一直一个人租房，他爸妈犯了经济罪进去了。”

两人聊了十多分钟，牛华强收到了朋友的信息。

案子已经定性为自杀，死亡时间在29号晚上19点-21点之间，有遗书为证，理由也很充分，父母坐牢，感情受伤，身负债务。

尸检没有异常，现场没有其他异常人的指纹痕迹，且根据监控显示，陈卓贤死亡前后四个小时都没有与外人接触过。

看完信息，牛华强嗤了一声，“自杀个毛，走之前还说有需要再打他电话！”

沈凌深吸了口烟，“找人的事先放放。”

这时，手机传出微聊提示声。

唐馨：凌哥哥，馨儿下班啦，晚上有时间一起吃饭吗？

看到这条信息，沈凌脑中灵光一闪，抬头问牛华强：“陈卓贤帅不帅？”

南江大学美院的第一男神，怎么可能不帅。

牛华强低头看向沈凌的手机，然后鼓起眼珠子与他对视，“你是说她？！”

沈凌立马起身，“走，去你公司查下监控！”

同时给唐馨回复：好，你定好位置告诉我。

唐馨：好呀，凌哥哥吃烤鱼可以吗？

沈凌：都行，你喜欢就好。

牛华强皱眉，“你真打算去？”

“要拖住她，万一返回公司撞见呢？老规矩，吃半个小时，你打我电话……”

两人边说边出了别墅，开着白色大G飞驰而去。

二楼，小琴站在窗口嘟哝：“神神秘秘的。”

大G开出去不到五分钟，沈凌就接到电话——何苗动了！

沈凌：“不用管她，兄弟你可以去休息，好好吃一顿、睡一觉。”

牛华强骂道：“这帮狗日的是打算死磕到底了？照我说，干脆全部逮起来拷问！”

18点47分，两人抵达老牛传媒。

牛华强打电话问行政主管要了密码，调出监控。

画面中，陈卓贤进来公司，与前台唐馨说了两句话。

唐馨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不下三秒，然后示意他登记了姓名和联系方式，才领着进入牛华强办公室。

沈凌皱眉：“外来人员都要登记？”

牛华强沉默了下，道：“害，不都这样，每天那么多人来烦老子，我自然要搞预约滤掉一批。也怪我，没提前跟这娘们说一声！”

接着是陈卓贤离开的时候，唐馨主动将陈卓贤喊住，说了大概有一分钟，从画面中可以看出，陈卓贤脸上明显有诧异的表情。

而唐馨，只拍到背面，口型都看不到，更谈不上猜她说了什么。

沈凌瞥了牛华强一眼，“你这监控不行，声音都没有，要更新换代了。”

“日，哪晓得有这事，一般公司都用这种监控，也不是我弄的。不管怎样，现在可以肯定是这妖女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