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栎歆心想我什么时候有的身孕!怎么自己都不知道,估计是她的侧夫想出来制止这场打斗的办法,毕竟现在不是在自己的地盘,寡不敌众,这小子总算机智了一回,不过如若一会儿叫太医严查就麻烦了,还得想办法脱身尽快回封地才是上策,在宫内多待一天,便危险一天。
“二公主尚未立正夫,怎能不顾皇家规矩,擅自有孕?”傅丞相反问道。
“规矩都是人定的,我家侧夫虽不是名门出身,但侍奉我甚是满意,我打算立他为正夫,只是之前母亲不同意,现在太皇已经不在了,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反驳了,有什么不妥吗?”嬴栎歆假装镇定地说到。
这时白博麟听见后宫有兵器的动静,赶来探个究竟,毕竟自己也是这后宫的主子,刚好听见二公主与傅丞相之间的对话,嬴栎歆一转头看见白二公子,真想把刚才的那番话都收回去,但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了,气得她直瞪她的侧夫。
白博麟心想,若是谈地位,自己本应该在傅安睿之上,不过现在看来在这后宫之内,自己还真没有什么实权,还是让栎阳来定夺此事吧。
“既然二公主是有孕之人,傅丞相也不必太过为难于二公主,不如还是交由陛下定夺。”
看见白二哥替自己解围,嬴栎歆内心十分欣喜,只是或许白二哥只是站在公允的立场,而并非就是为了自己,远远的望着他,昔日的想念涌至心头,可眼前的人,已经是姐姐的正夫,她再也得不到了,想想就牙根痒痒,为什么母亲总是把最好的都留给姐姐?
嬴栎歆在白博麟和傅安睿的带领下来到赢栎阳的寝殿。
“陛下,二公主意图谋反,已被我抓个现形,望陛下定夺!”傅安睿在赢栎阳的寝殿外呈报。
“陛下,二公主是有身孕之人,看在赢家子嗣的份子上,就让二公主回封地养胎吧!”
白博麟也在寝殿外跪下启奏。
赢栎阳正在寝殿内被罗雅兮的养生酒疏散筋骨,累了几天的栎阳还没有从母亲离世的伤痛中舒缓过来,身心俱惫,但她记得母亲临走之时自己答应过母亲的事情,她一定会做到,既然赢栎歆说自己是怀有身孕之人,那么好,她也不必再惦记白二哥了,便给她个台阶下,让她与她的父亲一同回封地去吧。
栎阳拟了旨,门都未打开,直接让罗雅兮拿出去宣读。
“陛下谕旨,二公主,近日操劳,念其已有身孕,为赢家添加子嗣有功,以前过往一概不究,望二公主保重子嗣,安生养胎,明日起与天皇夫一同回往封地,并赏人参两盒,安胎药品两箱!”
傅安睿临走时使劲摔了摔长袖,“陛下为何不让太医前来查验二公主究竟是否如她所说已经怀有身孕?哼,放虎归山,早晚有一天你们会后悔!”
“都退下吧,陛下近日操劳,我正在为陛下用药酒舒活筋骨,好让陛下好好的睡上一觉,你们都别再吵了。”
嬴栎歆拍了拍胸脯,那颗吓坏了心总算放下,真没想到现在一个傅丞相居然都欺负到她的头上了,让她很是不甘心。
“走,再去拜见父亲,我要将这件事告知于他!”二公主带着她的侧夫和两名侍女又回到了父亲的寝殿。
“怎么又回来了?”
太皇夫正还跪在地上为太皇祈福,见女儿又返回来诧异的问道。
嬴栎歆将门关好,将刚才的事情和她的父亲讲述了一遍!
“这个傅安睿就是嬴栎阳的一条走狗!咬人咬的可欢了!真是狗仗人势,气死我了!这是陛下的谕旨,明日一早,无论父亲想不想走,你我都得走了!”
太皇夫拿来陛下的谕旨看了一遍,“女儿你有身孕了?都怪父亲不好,只想着自己,却忽略了你,咱们得日子还得向前看!”
“哎,没有,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女儿不得不撒了个小谎,好在没有被别人识破,父亲明天一早宫门外车马我会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