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科考事宜安排妥当后,赢栎阳带着羽瀚奔向流放之地,栎阳想是时候该接轩儿回去了,轩儿在这荒凉之地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许多苦,他会不会怨恨自己……
流放地的乡官收到陛下的御旨后,吓得都快走不了路。
“你说说这可怎么办?若是平时,这是千载难逢的机遇,可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要犯被人截走,还有一名朝廷命官被人杀害,我这当如何和陛下解释才能保住我的脑袋啊!”
旁边的幕僚说道:“不如就说这人死了或者自己逃走了?”
“不妥不妥,若是说人死了,陛下要见尸怎么办?若是说人自己逃走了,陛下必定会怪罪我等看管不利。这事儿当时那么多服刑人员都看到了,到时候陛下一问便会水落石出,弱再加个欺君之罪,你我就见了棺材底儿了,还不如就应着头皮实话实说,听天由命吧!”那乡官感慨地说道。
这乡官倒是看得明白,想保命就如实说来,毕竟他们这里没有那么大的兵力,也阻挡不了那些来抢人的将士。
当栎阳刚刚来到这里,驻守官便呈上奏书,上面写到:有一伙不知名的士兵劫走穆敬轩,还打死手下一名名册协管。栎阳看到后震怒。
“这么大的胆子,敢劫走我的人还打死我朝官员!”嬴栎歆?如果是你派人杀我朝庭名官,就别怪姐姐我不客气了,栎阳心想。
嬴栎阳在地方官的陪同下来到了穆敬轩的服役之处,服役的男子们见有大官驾到纷纷跪拜在地上,他们不知眼前的正是当朝帝女,栎阳也没有摆什么架子,她只想从这些人的口中问出一些蛛丝马迹,来确认轩儿是不是被嬴栎歆的人劫走。
一进来看见这破旧的房屋,失落的瓦片,他是那样纤瘦高雅的琴师,在这种地方他的手寝泡在水里半年之久,生疮生茧还可否奏出那华美的乐章…想到这儿,栎阳的心不禁疼了一番…
“你们这里哪些人和穆敬轩比较熟络?”
“一名年纪很小的男子,我,我和穆公子在一个房里就睡。”
“那你说说他是被什么样的人劫走的?”
那男子不敢抬头,“他们都穿了黑色的夜行衣,武功高强,但手腕处还是漏出暗红色编织的袖口。”
嬴栎阳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叫什么名字?你犯了什么罪?”
“小的叫木尘,我家里穷…我娘死的早…我爹生病了,我就偷了邻居家的肉……想给我爹补身子。”
“放了他吧,再给他一些银两,让他回家吧。”
其他跪在地上的男人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木尘,窃窃私语地说道“这小子命真好啊!这是遇见贵人了!”
嬴栎歆为何要劫走轩儿?她到底会对他做些什么?栎阳此刻的心已经不淡定,她不允许别人伤害她的男人,她若是敢对他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情,她定不会轻易饶了她,栎阳带着羽瀚骑上马,直奔骁南王的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