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可能觉得舒心是普通的员工,可她知道,舒心是真正的老板娘。舒心其实是千金小姐,所以年纪轻轻有钱开咖啡厅。但是她从从小见多了别人因为她的钱她的名声对她奉承,因此索性抛了那些名头。她们大学认识时,她只当舒心和她一样。后来交深了,才知道。
因为确实和舒心是交好的,所以她才敢跟舒心说,千万千万千万不要对余款冬动心。
换了沈涟年,她哪里会去说?
“那如果朱胤侃的单子你成功了,就让我跟着你好不好?”他不放弃。
她急了,抓着毛巾重重拍在床上,“你到底在开什么国际玩笑?”她都已经不敢去见徐子介,明儿准备在家做鸵鸟了,他怎么这么乐观?
他拔腿,几步就走到她面前。
忽而黑影挡住了视线,她抬头,说话有点不顺:“你……干什么?你想用暴力征服世界?”
他没有表情,好像真要动粗。手直直往她伸去,她赶紧闭眼,叫得比鬼还凄厉。
一声“啊”又穿透不厚的墙壁,传到隔壁大妈大婶大叔大伯的耳里了。
“我帮你擦头发。”他说完,已经坐在她身边,用毛巾给她擦拭起来。
她睁眼:“你玩我!”不大高兴拿手打他背。
他拿毛巾细细裹住她的长发,揉搓:“我只是要给你擦头发。”
一打,她就记起来了:“对了,等等我给你背上涂点红花油。正好我膝盖摔了药没涂完,你背上肯定比我惨,你怎么不痛?”
“可能习惯了。”他随口回,比起自己的背,他更在意她的头发。
见他如此不伤心反而顾着自己的头发,她莫名来气,没通知就掀起他的睡衣,撩得很高,一点点上移。他的皮肤,和脸一样,很细很白。可再往上,就横着一条明显的淤青,她轻轻去碰触,他条件反射一缩,她吓坏了:“很疼?”
他否认:“不。”他真不是因为痛,潜意识里好像从来很不习惯她的碰触。可正是她的碰触,激起他完全陌生的感觉。
“不什么不!”她看着夸张的浮肿脾气再次上来,扯开自己的头发,起身就去拿红花油,这才坐他身边,“我给你涂药。”一嫁大叔桃花开
“我继续给你擦头发。”他道。状欢宏血。
她把红花油涂在他的淤青处,左手搭在他腰侧,右手在伤口处使劲揉搓,直到它很好地被吸收。
自从初次颤栗,他再没有退缩发颤过。身上的痛不算什么,她的细致她的对待她的入侵,才是大事。
不过,他不拒绝。反而,他更为主动的为她打造一个全新的世界。
她的手在他背上揉捏按压,他的手裹着毛巾给她擦头发。
一样的,是眼里的珍重,是神情的专注。
昏黄的灯光,细细打在俩人身上,显得十分美好。仿佛,交错着身体的俩人,生来该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