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曾念念有了转变，以为自己还有机会，杨海乔听到曾念念说还有事，表情有些开心。

结果，曾念念只是请他在一份资料上面签个名，说是准备下周带部门同事外出集训。

还补充上一句，这一次是封闭集训，言外之意，杨海乔不要想着再像上次那样突然出现，就算是出现了，那也就出现了吧！谁让他是老板呢！不过，这话曾念念没有直说，只表达了前半部分。

还……真是只有上下级的关系，曾念念只有工作能找他谈谈，别的，什么都没有，从来都没有。

客套地说着请杨海乔送罗菲回去，但骄傲如罗菲哭了一会儿之后，就重整精神，如进来时那般趾高气昂地出去，完全可以颁发一个最佳女配角的奖项。

而杨海乔，想要再努力些什么，没理会出门的罗菲，手里拿着笔，却迟迟没有签名。

曾念念也不着急。

“念念，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我的努力，我的心意，你看不到吗？”

真是个聪明的大少爷，刚刚罗菲的“控诉”，眨眼间，都学会了，还能现学现卖了呢！

不过，这杨大少爷的努力，心意，还真的就不太明显，所以曾念念也真的没看到什么。

“杨总，您觉得这样有意义吗？我以为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把话都说得足够清楚明白了，如果您坚持要去做一件没有结果的事情，我惹不起，但还躲得起，我现在就可以离开公司。”

这不是威胁，而是提醒。

她只是想要努力为这一份工作做好一个收尾而已，就不能让她风也轻浪也静地度过吗？

如果是过往，她或许会坚持一定要努力争取个理想的结果，但现在，她清楚自己的安全线在哪里，不能如愿，那就退一步，完美诚可贵，健康价更高！

拿着笔，直直地看着曾念念，杨海乔很想从她的表情上看到一些松动，一些希望，但始终，什么都没有。

什么时候，他跟曾念念的关系变得这么糟糕？算了算了，她坚持，那么自己也放缓一些，但放弃，是不可能，最起码目前不可能。

青玫不是说过了，追女孩子是一个过程，如果真的喜欢，那么被拒绝一两次也是正常的，不要因此就丧失了信心，除非被拒绝了五次以上，到时候就可以放弃了。

想到这里，杨海乔签好了名，并且提醒曾念念，带队出去要注意安全，然后就离开了曾念念的办公室。

人是走了，但他还会再来的。

终于人都走了，办公室恢复了清静。

袁秀香进门，连带着将今日份的下午茶拿了进来。

先是看看师傅曾念念，脸色好像还不错，她就放心了。

“师傅，师爹今天准备的是蓝莓蛋糕，超香的，您快来试试！”

何以解忧，唯有甜点。

虽然目前曾念念，自觉还好！

“青玫，你就这么心大，还帮着你家海乔去追别的女人？你就不怕他成功了，你家的就变成别人家的了！”

美容院的一个独立单间内，看不到面容的两个人一边做着皮肤护理，一边聊着天。

同伴的话霍青玫不以为意。

“你不了解乔，他就像个孩子，不多碰几次壁，怎么能长大呢？我这不是把他往外推，相反，是帮他越来越看清，谁才是最适合他，能够帮助他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