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用师兄在前面担责,师兄就能让我们自由行动了?”吴边海说:“规规矩矩是安全,但是我们是来参加宗门大比历练的,若是一直遵循这路线行事,不说我们捡不到足够的灵明珠了,光看灵剑,我们鲲山剑宗都没有办法在自己的主场上夺得头名。”
吴边纪看吴边海出言顶撞,登时就有些变了脸色了:“你算是个什么玩意,一个庶子,也敢在我面前造次?”
“这是什么地儿你不知道?没了我你能进来?先看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再去看其他的,你就算是我的弟弟,也不该在这种场合下我面子。”
吴边海只是看着他,以前只是觉得自家兄长有些蠢笨,但是现在看来却是不止了,他有些蠢的天真,还不分场合。
“如果兄长只是担心担责,那我便自行行动了,若是出了任何的意外,我都不需要兄长抵挡在我面前,就算是出去了,我也会自行与师门交代,师兄,我们就此分开!”
说着呢,他就准备转身走了,身后吴边纪气的很,一来气他不给自己面子,二来气他不听话。
但其实,这是吴边海第一回忤逆家中人,以往他就算是再生气,他也从来都没有在吴边纪的面前说过些什么,至多是建议,若是建议不采纳他也不会有什么行为。
现在的他看起来也是十分过分了。
但是鲲山的弟子们,十分喜欢他这般的行径,无论是为了师门,还是为了自己的未来,一柄上好的灵剑都是他们的必须之物。
剑修,是有剑才能修行,若是连剑都没有寻到一柄好的,他们如何能够在修行上持续精进,这虽然是他们自己的想法,但是前人的情况都摆在了眼前的。
连一柄好灵剑都没有的剑修,多数都是修为不好的。
他们也想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于是百名鲲山剑宗的弟子,竟然有七成都转向了吴边纪行了礼:“师兄,我等也在此与师兄分开,若是受伤或者出现意外,皆有自己承担后果,绝不会连累师兄。”
“你们!”
只是这群鲲山弟子在说完这句话之后,都追随者吴边海而去了,虽然还是相当于抱团行动,但是跟着吴边海去闯别的地方,总比跟着这吴边纪做着无边际的事情要好些。
剩下的人都有些看吴边纪脸色的样子,他们台面上是追随吴边纪的弟子,但内地里却是想要从他那儿得些什么的,靠着嫡子,又是首徒,就算这一次的剑冢之行没有得到什么,那也会有下一次入剑冢的机会。
一次,和以后,他们还是看的清楚的,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跟错人而已。
慕见卿遥遥的看向了吴边海带的队伍,拿七十余人浩浩荡荡的,瞧着厉害的紧,而这边不足三十人的队伍也瞧着没甚意思。
原本她是想着就这样跟上吴边海的队伍,或者去寻一些其他乐趣的,只是没有想到吴边纪会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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