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捆『药』,其中有两捆是少见的好『药』,管事的给出了二十文的价钱,剩下的六捆『药』,管事只出了十文的价钱。
她忙了这么多天,又大老远背来,居然只卖了一百文。
瞧着温贤珠有些不是心思,管事的笑着说道:“姑娘,我给你的价钱,已经是最高的了,不信你挨家问问,如果有超过我家给出的价钱,我一定双倍奉上。”
瞧着管事的一脸和善,看着也不似欺诈之人。
温贤珠选择了相信,“我不是觉得您少给了,我只是没想到这里的『药』草这么不值钱。”
“这里是山区,最不缺的就是草『药』,只可惜,像姑娘这样的行家太少了,要不然大家都去采『药』,你想想,怕到时更不值钱了。”
管事这话说的很实在,这样一想,她这一百文钱赚的也还可以。
温贤珠把钱收好,瞧着管事的那会好似正在算账,就趴过去瞧了瞧。
管事那会说他姓刘,温贤珠忙问道:“刘管事,你们这里需不需要账房先生?”
“姑娘会算账?”
认识『药』草,还会算账,这样的姑娘他还真是少见。
刘管事抬头瞧了温贤珠一眼。
“我来试一试,您看行不行吧。”
珠算这门课她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学过。
温贤珠拿过一本账簿,小手指在算盘上打的那叫一个溜,很快,一本账簿就算完了。
反正一大早『药』店里也没人,刘管事觉得温贤珠有趣,就接过那本账簿自己又打了一遍,居然完全正确。
“姑娘果然了得,这样吧,我们『药』房每到月底那几天最忙,姑娘要是愿意,就月底那几天过来,到时我会按着你干活多少,给你工钱如何?”
“行,一言为定。”
光靠卖『药』,也只能解决暂时的温饱问题,未来她还要脱离温家,估计需要的银钱一定不会太少。
刘管事这人不错,而且这份活每月就月底来几天,平时她该采『药』采『药』,想想还是不错的。
温贤珠揣着自己赚来的第一笔钱,从『药』店出来晃悠到市集上,远远看见霍俊端着一张冷冰冰的脸站在那,对主动问价的人也只是简单回一句,觉得有趣,就站在原地看了一会。
这样的人卖的东西居然还会有人来买,可见一定是东西好。
感受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霍俊猛一转头,正好捕捉到温贤珠转身离开的背影,嘴角不由得勾了一下。
一千个铜板才一两银子,不知一百个铜板能买点啥。
这一世的温贤珠活着的时候除了干活就是干活,哪里懂得合计这些。
好在她的智慧早已占领了全部,否则怎么奔小康。
温贤珠先走了几家米店,货比三家吗,看谁家比较便宜一点。
不过这些米行好似事先都已经研究好了,价位居然都一样,都是好米和面粉一个价,一升要二十个铜板。糙米一升十个铜板。
一升米一斤半,要是买两升好米,她这点钱差不多就去掉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