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李芝天天像个幽灵似的在她家周围转悠,她到也没怎么往心里去,对于这种女人,她深信她闹不出多大的动静。
可今天,温贤珠可有点急了,这些布都是给阿菊过礼的,如今弄脏了怎么办,还有那些胭脂水粉也都撒了。
“李芝,你个疯子,你想找死是不是?那边那座山,跳下去,谁的事都不碍,去去,赶紧去死。”
主家不会一气之下,把他们爷三赶走吧?
温甲又气又急,举起鞭子照着李芝就抽了过去,“你个不要脸的臭婆娘,我和俩闺女早晚得被你给害死。”
几次被温甲打,李芝到是学会了躲,一闪身,躲开了鞭子才发现温贤珠手里的东西都掉了。
自知闯了祸,李芝这会也顾不得温甲让不让她回去了,撒腿就跑,赶紧跑回娘家去了。
金坠子银镯子到是没怎么样,那几块布拍打拍打也看不出曾经掉过,就是这几盒胭脂水粉,这东西还真是在哪个时代都不是便宜货,如今都摔散了,还怎么拿去给阿菊过礼。
温贤珠黑着一张脸,瞧见温甲站在那直哆嗦,气的不行,“你说你,都已经和那个女人没关系了,还整日被她纠缠着。”
主家现在给他的工钱和李建一样,一年三两六钱银子,也不知他一年的工钱够不够赔这些胭脂水粉的?
温甲弓着个腰,低着个脑袋,一副受气没够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说道:“对不起主家,求主家千万别把我们爷三赶出去,未来我一文钱工钱都不要了,只求主家别把我们爷三赶出去。”
“这件事是李芝闹出来的,你和她又没啥关系了,凭啥你要替她揽错?除非你心里真想让李芝回来继续给你那俩闺女当娘?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也不会拦着你们。”
温贤珠心里暗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霍家才真不能留他们爷三了。
温贤珠这番试探的话把温甲吓坏了,赶紧回道:“不可能,我是坚决不会再让那个臭婆娘回来了,否则我们爷三迟早得被她害死。”
温甲这话说的到是句明白话。
温贤珠重新坐回车上,吩咐温甲,“咱们现在直接去李芝娘家要赔偿去,你敢不敢去?”
温甲立刻挺直了腰板,大声回道:“敢,没啥不敢的,今天就算是拼了『性』命,我也要让李道富那一家人知道,我温甲不是好欺负的,别整那么个没人要的破闺女算计我。”
这还差不多,瞧着温甲现在的样子,温贤珠心里才有了点底,否则指望这种软『性』子把大丫二丫养大还真是个问题。
爹爹为啥拉着主家夫人往村东头去了?
大丫瞧见『毛』驴车路过家门没进来,赶紧跑进去禀报给霍俊,“主家老爷,我刚刚瞧见我爹赶着车去了村东,主家夫人也在车上坐着,好似都还气哼哼的。”
都气哼哼的?还去了村东?
霍俊稍加一琢磨,就猜了个大概,点了点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