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富暗示的如此明显,意思就是想让李芝咬死了不承认,反正这件事又没有外人看见,霍家现在就算再有势力,在深得民心也拿他们家没办法。
没想到温贤珠还真领着温甲找上门来了,又听说那些胭脂水粉是兰妆阁的,值四两八钱银子,李芝早吓坏了。
如今她爹一吼,她甚至都没听清楚他爹说了些啥,就赶紧点头,“我,我当时并不知道温贤珠在车上,我只是想找温甲,这件事不全怪我,谁让温贤珠坐在温甲的车上。”
“呵呵……”温贤珠呵呵一笑,“温甲的车?这话说的要多可笑有多可笑,你难道不知那辆车是我家的?我坐我自家的车难道还要你同意才成?”
“车是你家的,可温甲……”李芝以前从未把温贤珠放在眼里,如今也只是觉得她嫁对了人,把原本属于她的霍小哥给抢走了,所以面对温贤珠,李芝还是之前的老样子,又想大吼大叫,可叫喊到一半,才猛然明白过来自己现在和温甲也没啥关系了。
“没话可说了吧?是不是突然明白过来温甲现在不但是我家买来的下人,啥都得听我们的,还和你啥关系都没了?”这就是温贤珠最气人到地方,不管和谁吵架,对方都快要气死了,她那里永远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李芝气鼓鼓的样子,特像咕嘎咕嘎的大蛤蟆,无话可说的人,就眯着得了,还不甘心,不服气,“温贤珠,你个贱人,都是你,要不是你,温甲早把我接回去了。”
李里正这时领着人进来,听了李芝的话,气的手都抬起来了,“李道富,你们家就是这样欺负咱们李村大恩人的?”
李芝既然承认了这些胭脂水粉是她弄坏的,李道富也没啥可说了。
只能暗骂自己养了个不争气的闺女,还能说啥,“里正,这件事我也是才了解清楚,既然这样,那些水粉钱我们家赔就是了。”
“赔?”李老婆子跳过来怒道:“搁啥赔,那可是四两八钱银子,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银子。”
“没钱就把闺女管住了,别总出去惹事。”李里正怒道。
李老婆子也不甘示弱,继续又哭又嚎的喊道:“李芝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她要出去,我们哪里看得住啊。”
“看不住就放任她去霍小哥家门口找事,你们难道就没听说自家闺女整日站在人霍家门口,跳着脚的往里张望。之前还觉得你们老两口活得挺明白,怎么养了一个这么不知羞耻的闺女,如果你们再管不好李芝,那我只能禀报上边,把你们一家赶出李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