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想起早晨碰见的温福母女,温贤珠这脑袋瓜子转的就是快,立刻笑着回道:“我猜嚼我舌根到处『乱』说的是温赵氏吧?”
她可是眼瞧着温贤珠从李大叔马车上下来的,张绣不解的反问道:“你咋知道的?你不是刚从城里回来吗?难道这件事这么快就传到县城去了?”
果然是温福母女干的好事。
不过她能第一时间猜到张绣是从温赵氏那听来的,就能想到温福在看见她进了县衙的后宅之后会做些什么。
她当然要赶紧从城里赶回来,而且还会第一时间赶去他们家给霍俊送信。
温贤珠冷冷的哼了一声,警告道:“我今天是去了县府的后宅,而且我和孙夫人还谈成了一笔买卖,这件事用不了几天就会人人皆知,到时那些『乱』嚼舌根子,说我坏话的人,看我怎么收拾她们。”
张绣听温贤珠这样说,又瞧她听了她的话不但没有慌张,还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到是有些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你一个女人家能做啥买卖,我才不信你说的,到是那温赵氏说的有鼻子有眼儿,说你和孙县令早在你去告你娘那会就勾搭在一起了,而且你隔几天进城就是去和孙县令约会的。”
连约会这词都用上了,可见古代这些个爱嚼舌根的女人要是能把这点本事用在正地方,说不定早发家致富奔小康了。
张绣传播谣言的本事绝对不亚于李香,所以有些话,说给这个女人听,就等于说给了全村的女人听。
想到这,温贤珠再次呵呵笑了一下,语气软了不少,问道:“不知李家嫂子知不知道县城有家平云布装?”
张绣撇了撇嘴,回道:“平云布装那可是咱们县最大的一家布行,我咋会没听说过,年前我还去买过布做了一身新衣裙呢。”
“啊?是吗?那李家嫂子再去平云布装买布做衣裳,不防提一提我的名字,说不定董掌柜能给你打个大折呢。”
就张绣那个破家,还去平云布装买布,明知道她是在吹牛,温贤珠才故意这样说道。
张绣一听温贤珠这话,立刻瞪大了眼睛,“听你这意思,难道那家平云布装被你买下了?”
现在谁不知道温贤珠赚了大钱,张绣这脑子算是转的比较快的,不过还是理解错了。
温贤珠笑着回道:“瞧嫂子说的,我哪有那么多钱啊,实话告诉你吧,那家布行的老板是孙县令的夫人,而且还是人娘家陪嫁来的呢。”
见张绣听的很入神,温贤珠又道:“实际我今天进城,就是和孙夫人谈这件事去了,以后平云布装卖的衣裙,样式都由我来设计,至于做活的人,孙夫人的意思,也都由我来找。所以说嫂子你有这功夫挖野菜,还不如帮我打听打听咱们村都谁针线活做的比较好,我这次可能要雇的人比较多。”
我的娘呀,张绣心里暗自叫了一声娘,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有没有得罪温贤珠。
貌似她刚刚是说了些过份的活,不过瞧温贤珠笑意盈盈的,好似也没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