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自从当了娘,这脾气就越发的变好了,霍俊正好和她相反,他是从看见自己的宝贝闺女那一刻起,就看谁都带着几分敌意,觉得谁都像要偷他闺女的歹人。
要不她闺女都三个多月了,咋才出来见人,就连李路和李里正这些和霍家走的比较近的一些人都是第一次见到霍家这位小小姐。
这温老太太不知死活的居然敢说他闺女是赔钱货,估摸要不是温贤珠及时拉住他,那个温老太太早残胳膊断腿或是被割了舌头。
从不认输的温老太太瞧着霍俊那眼神,虽然气的直打嗝,不过硬是把这口气压了下去,没敢再乱说话,蔫蔫的吃完饭就回去了。
这边温老太太学会了识时务,那边的温福却又不甘心的站了起来,刚刚霍俊从这边走过去,居然看都没看她一眼,这太让她伤心了,为了今天,她还刻意买了一身新衣裙,买了胭脂水粉,把自己打扮的一朵花似的不就是想吸引他看过来,然后她好借机和他说一下自己甘愿做妾了,再问问他何时才能把自己娶进门。
眼瞧着霍家三口在一群护卫的簇拥下就要进去了,温福急了,只要霍俊一进去那道门,那她以后想再见他就更难了。
现在几个村的人都依仗霍家过上了好日子,可温望一家还是和以前一样,甚至都不如以前了。
温福这个活祖宗在孙府享受惯了,被休回来之后仍旧讲吃讲穿,就说为了这次来霍家参加人家孩子的百日宴吧,她这又买衣服,又买胭脂水粉,一下把家里那点积蓄都给花没了。
一家人每天吃糠咽菜,就是为了满足温福一个人的贵妇梦,所以都已经半年没吃到一块肉的一家人难得能吃上一顿这么好的酒席,都只顾着吃了,谁都没注意到她家闺女又犯病了。
温福起身跟着霍家三口人走到大门口,就被护卫给拦住了,“姑娘请留步,主家有令,宾客止步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