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夫人敢这样说,当然是手里还有其他证据能证明这件事,比如她刚刚走出霍家大门,暗卫塞给她的这几张纸。
一张是孙门庆去王家医馆看病的病例,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孙大花花公子自己就有不育症。
另一张是王大夫被暗卫刀按在脖子上,交代的口供,而且交代的要多详细有多详细,包括他在温福怀孕前俩人在一起做过几次,怀孕后又做过几次,是怎么做的,都在什么地方做的,当时小徒弟是如何给他们把门望风的,还有日期,时间,甚至做了多长时间都写的分毫不差。
这辣眼睛的口供,把胡美娘给看的手都直哆嗦,这份证据并不难查证,因为那个贱人哪次出去,都会来她这里报备,恰巧这上面的时间日期,和这张纸上写的都对得上。
气愤过后,胡美娘突然扑通一声就给孙夫人跪下了,“夫人,我知道你的意思,实际我现在也恨不得弄死那个贱人,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几个月了,而我……可能以后都不会再生孩子了。所以我想留下那个孩子,对外就说是我相公的孩子,至于那个贱人,我会替夫人把这口气出了的。”
可怜的女人,都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在维护孙门庆的面子。
同命相连的两个人,到是也能理解她这番苦心。
孙夫人起身把胡美娘扶起来,说道:“大太太又糊涂了,那孩子本来就是你家相公的,只是孩子娘,能换成大太太就更好了。”
已经站起身的胡美娘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还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谢谢孙夫人,这份大恩,美娘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孙夫人再次扶起胡美娘,只说了一句,“我们之间都不曾见过,哪来的大恩。”说完这句话,孙夫人就走了。
要不是放在桌子上那几张纸还在,不然她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不过孙夫人能把这些东西留下,还说了那句她们就不曾见过的话,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这件事她会烂在肚子里,不会再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