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盛会正式开始。
这一次,依旧是荀子在主持。
昨夜,嬴澜交给了他许多东西。
悟道茶,足足一百斤。
纯净武运本源气,也有两百份。
还有九转真元丹,五十瓶,每瓶十颗。
甚至万年玄铁,嬴澜也拿出了五吨来。
这些东西,不过是他乾坤袋里面的十分之一而已。
花费的积分也不多,估摸着也就几百万,不到千万积分的样子。
但是,却至少能带给嬴澜,上千万的金饼利润。
一千万金饼,就是十亿的积分。
这利润,达到百分之九九了。
只能说,恐怖!
而且,这才是盛会的第一天。
这样的盛会,只开一天显然时间是不够的。
况且以后,嬴澜还将成立交易行,类似于商会、商号的形势,然后把这些生意完全给垄断了,进一步实现自己一个人,玩转整个大秦经济的计划。
至于功法,嬴澜交给了荀子三道竹简,里面分别是《冰魄神掌》、《乙木精气功》、《断海刀法》三部功法,这三部功法威力都很强,不过对于嬴澜来说却相对弱了。
像《冰魄神掌》修炼到第三重之后,就能凝气成冰,将人冰封,这种手段比嬴澜的冰封千里相比自然差了不少;而《乙木精气功》,更不能和《万古长青功》相比。
至于《断海刀法》,和《霸刀决》倒是差不多,可是就一招,还要蓄势许久,嬴澜完全不感兴趣。
尽管如此,但是这些功法一旦流入市场,绝对会引起各种豪杰的激烈争夺。
毕竟,在金榜现世,武运开路的大背景下,最缺的就是功法了,尽管大秦的江湖人士不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绝学,但那些手段应对江湖纷争可以说是丰富,在进入武道世界之后,就显得单调了许多。
拍卖的会场,就在修罗殿外围的一处大殿之内。
这一处大殿,也是一个会场的样式。
一共两层。
下层是层次分明的座椅,上层则是包厢。
包厢不要钱,不过每一个进入拍卖会场的人,都必须向修罗殿的工作人员,也就是带着修罗面具的惊鲵,展示一下他们的财力。
这些人,要么是拿着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或者金玉宝石,要么是直接让人抬着金饼,前来找惊鲵登记的。
惊鲵一一按照这些人的实力,给他们安排坐在包厢还是楼下的座椅之上。
大秦有钱的人,还真不少。
而最有钱的,莫过于农家。
田光带着人上来将钱财交给惊鲵清点,不过出来的人却是田言和明珠夫人,她们指挥人抬着一箱箱的金饼以及珠宝等,不过田言蒙着面纱,所以惊鲵也没有认出来。
母女二人面对面,却不相识。
惊鲵更不是,其实田言和明珠夫人,也和她一样,都是修罗殿的人。
“一共价值一千五百万金饼!”
惊鲵在清算之后,给出了一个价格,语气也有些惊讶。
她知道农家是有钱的。
但是没有想到,农家居然这么富有。
而且,这还可能不是农家的全部财富。
“天字一号宝箱!”惊鲵说着,递给了田言一块令牌。
田言接过令牌,然后让人抬着钱财走了。
看着一幕的嬴澜微微一笑,心里却没有在意这一次惊鲵和田言母女的擦肩而过,而是盘算着这样的交易方式,还是太过于麻烦了。
【要不要,再成立一个金行、钱庄这样的机构,让交易变得简单呢?】
想了想,嬴澜摇头了。
金行也好,钱庄也罢,都是收集真正的金银财物,改用纸质的货币来交易的,可大秦哪有造纸术?就算嬴澜能造纸出来,可是在武道世界,这样的交易显然太不现实了。
反正现在的人,个个力大无穷,几个普通人都能扛着数百斤上千斤的大箱子,就继续这样吧!
二楼一共十个包厢,呈圆形围住会场。
农家财力最雄厚,进入了天字一号的大包厢,而天字二号的包厢则是一个来自江东的富商,在听到他名字的时候,嬴澜笑了。
项庄?
这不是……项羽他堂弟嘛!
好家伙,江东也派人来了。
而且,还带了不少的钱过来,足足五百万金饼。
天字第三号,则是一个来自东海的富商,名字嬴澜十分陌生,显然是第一次听说,他的钱财也不少,四百五十万金饼。
……
阴阳家,姬无极等人以两百万金饼,得到了第九个包厢。
二百万金饼不少了。
但是,却只能排第九。
由此可见,大秦的有钱并不是没有,而且还很多。
只差最后一个包厢。
惊鲵以为没人了,便开始去名单上寻找一个人来进入天字第十号的包厢,但这个时候却有人一路喊着‘劳驾让一让’的口号,来到了惊鲵的面前。
然后,便是足足上百口的大箱子。
打开之后,里面一半的大箱子里,都是金饼。
然后,为首一个中年男人来到惊鲵的面前拱手说道:“抱歉,来晚了,主要是带的东西有点多……劳烦姑娘帮忙清点!”
惊鲵看了一眼。
每一箱,都有上百个真正黄金制作的大金饼,秦朝时期的金饼都是黄铜制作的,碗口大小,中间还是空心的,而这种大金饼则是纯黄金制作,而且每一个都比菜盘子还大,这种金饼的价值是一个顶一千个铜制的金饼……也就是说,这一箱就是十万金饼了。
一共五十箱,那就是五百万金饼。
另外,还有二十箱各种黄金饰品、餐具等等,都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其价值估算也达到了三百万金饼。
最后三十个箱子被打开之后,嬴澜都震惊了。
里面全部都是各种玛瑙、翡翠、宝玉、珍珠、夜明珠等各式的奇珍异宝,其中一口箱子里,更是出现了比着名的和氏璧还要大的一块玉石。
众人全部惊呼出声!
大家都知道,单单一块和氏璧的价格,就值十五城。
那这块玉,能值多少?
惊鲵都惊呆了。
她也无法估量,只能用求助的目光望向嬴澜,然后赢澜看了一眼荀子,后者走下来对那个中年男子拱手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