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半月皆是无功而返。
而叶婉儿在家里,不仅上山的人没有找到关于山洞的蛛丝马迹,就连霁凌这便也失去了联系。
要是按照霁凌前几次回去,都是会在路途中给她飞鸽传书或是报个平安,或是说一些琐事。
可是这次一直没有消息,叶婉儿将他的羊脂白玉扳指,一直在手上带着,一圈又一圈的转。
可是就还是等不来他的消息。
知道一月以后,叶婉儿终于接到了来自南溪山霁氏的一封书信,等到送信那人到了叶府门口说是南溪山霁家的信时,府里头的小厮便一溜烟的送到叶婉儿这里来。
叶婉儿想都没想便拆开了,这信既然是霁家送出来的,那一定便是霁凌写给他的。
在拆开信件的那几秒钟时间里,叶婉儿差不多想了一千种这信里头可能写的事情。
也想想了霁凌的柔情是如何展现在笔墨书心之中的,还想那纸上一定有霁凌写的四个字“见字如晤。”
确实叶婉儿真的在信件上看到了那四个字“见字如晤。”可是却与刚刚的心境完全不同。
本来是激动的在桌子旁站着打开的书信,还未等坐下来便已经将书信的开头看完了。
叶婉儿忽然间脸上的笑容凝固,脸色变得苍白,普通一下做到了椅子上,整个人好像丢了魂一样。
刚刚送信过来的小厮和屋子里头的丫头都以为她会看了书信以后同往常每次看完书信一样。
都是暗自的开心好一会儿,每当这个时候他们这些身边的下人都是要出去的,叶婉儿不想她们看到自己去吃花痴失态的模样。
可是这次刚哈回去的丫头,听到屋子里有动静,还以为是自家姑娘高兴过头了。
也没在意。
殊不知此时的叶婉儿已经在梳妆台前想哭却没有眼泪。
刚刚看了信件开头的时候,叶婉儿还想着要嚎啕大哭,不过她坚持着看完了这一封书信,竟然到了最后连眼泪就都流不出来了。
叶婉儿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冷笑。
原本十分美丽的脸,竟因为这生生冷笑看起来十分凄美,但凡事现在有男人在身侧不会有一个不心疼的。
可是这时候霁凌便偏偏不在这里,估计以后也不会了。
叶婉儿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实在太过可笑,竟伸手将梳妆台上的所有东西全都滑倒了地上。
一瞬间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屋子里想起,那镜子稀碎的声音在叶婉儿听起来还觉得十分顺耳。
这时候在门外守着的丫头听着屋子里的声音好像不对,每次叶婉儿开心的时候顶多是自己偷笑出声音来被门外的丫头听到,
可是从来没有出过这样大的动静。
于是便在门口问到:“小姐,我能进去么?”
不过未曾听到里面的回答。
于是小丫头推开门,一边推门一边问:“小姐,你怎么了?”
没走几步,便见到这满屋子的碎镜子片和吐了一口血倒在桌子上的叶婉儿。
小丫头一看不好连忙喊人:“来人呐,快来人,姑娘晕倒了,快请大夫!”
这样一喊府里头的人都听见了,赶紧跑过来,脚程快的赶紧跑出府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