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曦言赶到的时候，程浩整个人浸泡在水中，他上前试了试水温，冰冷冰冷的，沉声“再好的身体，也会被你这样给折磨耗尽！”

闻声，程浩睁开眼睛，从水中走了出来，拿起一旁的浴巾擦干身子，脸上毫无表情，对这一切仿佛都已经习以为常。

“带来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颤抖，甚至是带着阵阵凉意。

“嗯。”

刘曦言绷着身子，拿起一旁的箱子，平放在桌面上，拿起一只药剂，微微敲开，用注射器抽出，缓缓注射在他的胳膊里。

身体中的燥意逐渐消散，脑海里也变得平静，没有一丝杂念。

程浩轻吐了口气，活动活动身子骨，从柜子中拿起一套休闲服套在了身上。

刘曦言低语，“程浩，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程浩走到一旁，站在玻璃窗前，点燃一支烟，猛吸了一口，吐出缭缭烟雾。

“曦言，你明知道，如果我不这样，我很难控制自己。”

刘曦言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些什么，十几年，程浩都是这样过来的，为了不让那人控制他，宁愿把自己折磨得如同死人一般。

“咚咚～”

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

进门得是一个神色慌张的女仆，“程先生，马小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