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怕胡忧没有听清楚，帝陵泽再次重复了一遍，声音很低落略带几分磁性：“胡忧，帝陵泽喜欢你，不是师兄对师妹的喜欢，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是想要共度一生的那种喜欢。”

说不震撼是假的，胡忧甚至都不敢抬眸看帝陵泽，呼吸都微微变得急促。

空气静默了良久，胡忧喉头滚动得离开，最终叹了一口气，道：“帝陵泽，我们可以是知己，朋友，你可以是我师兄，哥哥…唯独…”

“不能是爱人…”

帝陵泽浑身颤栗的厉害，眼眶通红，干涩得紧，在那疯狂的瞬间…他拼命的篡紧的她的手腕，甚至想过，让胡忧彻底变成他帝陵泽的女人。

因为他看到了胡忧手腕上的守宫砂，便知她还是纯洁之身。

若非还有一丝理智压着，若非知道他若真的这样做了，也许胡忧这辈子都会恨他。

帝陵泽便怎么也狠不下心了。

他可以接受胡忧不爱他，可永远接受不了胡忧恨他。

故而胡忧说完这句话后，他情绪起伏很厉害，把头埋在了胡忧的肩膀处，闷声道了一句：“让师兄抱抱你吧…”

“最后一次…”在胡忧想要起身的时候，听到他略带乞求的声音。

也许是怜悯，也许曾经有过一丝心动，也许是别的什么。

胡忧没在有动作，安安分分的躺着，因为帝陵泽说…最后一次。

“如果，我说如果…”突然，帝陵泽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如果我没有离开你那么长时间，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是我的话，我们会不会有可能？”

胡忧脑袋一翁一翁的，她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没发生过的事情，她很少会去想的。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帝陵泽快要认为，胡忧不会回答的时候。

他听到了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她叹了一口气，道：“也许…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