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这狗奴才拉到侧福晋的院子门口,杖毙!”
只这声儿杖毙一出,福嬷嬷顿时身子一软,当即鬼哭狼嚎起来,她不明白,她不过是替自家主子教训一个塔拉格格,怎么就落得个杖毙的结局。
不该啊,不该啊!
“求十四爷饶命啊,奴才伺候主子兢兢业业,那塔拉格格放肆至极,连大阿哥都不放在眼中,奴才只是替您教教塔拉格格规矩罢了,为何要奴才死!”
十四爷听着老奴才大言不惭的话,心中更是恼怒万分。
这就是舒舒觉罗氏身边儿的奴才,这就是人真实的想法,帮他教训塔拉格格,舒舒觉罗氏竟有脸?!
“你是什么东西敢替爷做主张,即便塔拉格格真不将大阿哥放在眼中,这也不是你不将塔拉格格放在眼中的理由,年节里还要闹,爷看你和你主子是活够了!”
此一句训斥下来,福嬷嬷岂敢再说了什么,只怕给自家主子招恨,她女儿春花还在侧福晋跟前儿伺候呢,她眼下说多错多,侧福晋可不是什么息事宁人的性子,若恼起来只怕春花也不好过了、、、、、、
思及此,福嬷嬷只是哭,再不敢多说什么了,只盼着一会子被人拉到侧福晋的院门前,侧福晋能替她开开口,到底是年节里,十四爷总不至于见血杀人。
同福嬷嬷这般想的倒也不少,可十四爷是真真恼了的,完颜氏看十四爷面上的心疼看得刺目,瞥了眼旁边儿侍立的公公,完颜氏紧忙站出来打了圆场,自是不能看着舒舒觉罗氏断了一臂去。
“爷,到底是过年呢,一旁的魏公公还在呢。”
一说这个,十四爷这才缓了缓神儿,到底是家丑不可外扬,他替鑫月理了理头发罢,捏了捏鑫月的手算作安抚,便暂停了福嬷嬷的刑,先让人叫来侧福晋,满府上下一道儿接了旨再说。
“叫公公看笑话了,劳烦公公来这一趟,待回去了还得叫公公给代声好,这些个小事儿便不搅了皇阿玛的心情了吧。”
十四爷朝魏公公微微拱了拱手,给人塞过去一张银票去,魏公公笑笑收了去,也不敢托大,朝十四爷福了福身,道了句十四爷着实辛苦便罢,眼看着人来得差不多了,便只管甩了甩拂尘立正了去。
“圣旨到!请府上塔拉格格接旨——”
此一声儿下来,众人朝圣旨跪下,除了十四爷和福晋以外,旁的无不对塔拉格格惊讶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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