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义正言辞,她早已顶撞惯了除了她在涛涛不绝还真没有人能插得上嘴。
邹远不觉脸黑看着魏氏便呵斥道:“住口,母亲的身体一直是你在照顾,母亲中没中毒你应当是最清楚的,如今你身犯嫌疑还敢大言不惭?不知道避避嫌吗?”
被邹远当众呵斥魏氏郁闷不已:“正是因为母亲由我亲自照料我才清楚,母亲之前得的是气淤之症,请来的大夫都可作证,怎到现在却成了中毒?”
“嫂嫂也别着急,既然母亲说过她会请人来证明我们又何须急于这一时呢。”杨氏上前递了个眼色,魏氏欲言又止。
“母亲今这件事在事情未弄清楚之前不可四处宣扬,所以今在场的所有儿女皆是我国公府的人,此事一旦传扬于大家都不好,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明白?”邹远威严四射,众妻妾女儿低下了头,幸得今日三位公子哥不在场,否则不知会作何感想。
老夫人冷笑一声,这话说的好像在给她听,便悠悠的开口:“呵呵,老大你不必担心,母亲今日之所以当着大家的面说出这件事也并不是想传扬出去,只是某些人实在可气知错不改还巧言善辩,我不说出这件事她还要赖着主母之位不成?”
“母亲所言极是,儿子保证魏氏绝不会再做当家主母,母亲放心吧。”
“大哥,依我看这件事情不必惊慌,先不说是清查没查清楚,如若日后查清楚了事情,当真是我们府中人所为,那么我们大义灭亲将她送去服刑便是,京中人还会给咱们个好的评价,毕竟我们没有让事情发生,不会太影响今后的前途。”
邹峦插话进来,他内心已有隐隐的猜测。邹远呵斥他一声:糊涂!
邹敏蓝看着兄弟二人冷漠的表情深深叹了一口气,本就短促的秀眉又纠结了几分,母亲中毒之事自己知道以后是多么痛心,而今两位兄长根本没有在意母亲的安危,反而在乎起今后国公府的荣耀和自己的前途,何能不让人寒心啊。
“你们都散去吧,老身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听完儿子们的定论老太太也别过脸去显得十分疲累。
“不如母亲定个期限吧。”
魏氏不服,她自信自己能够打败老太太。
“什么期限?”老太太问。
“您证明自己曾经中毒的期限啊,只有先证明这个才能有后续的调查啊。”
“三日之内。”正厅门外忽然飘进来一个人影随之喊出一句话,此人正是江雨。
“不是说表小姐今日病重的下不来床了吗?怎得这会看上去却生龙活虎的?”杨氏微微一笑。
众人看过来,皆目光不善,女孩子带有妒火,母辈则一探究竟,此女看起来老实本分,但样貌非凡绝非尔尔之辈,如今牵扯宁王,与魏氏抗衡,更是令人刮目相看,到底是个狐媚子还是个搅事精,凡美丽的女子皆是所有女子的公敌,管你好不好。江雨便感受到了这钟境地,但她心中无阻,不理别人之态又不是今生才这样的,活我所愿,敬我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