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觉得蹊跷,但是万一是真的呢,他在信里写的言辞恳切,说自己是被那个故事多么的打动,一定要亲眼见见这位故事中的女主人,若她真如同故事中讲的那样,便心愿城府的献上城池。朕其实觉得也未必能如此,因为咱们的武妃也并非真的武学盖世,但那昌国国主亲自来永汗总归寻些乐子给他看,所以咱们就是心中有数就行。”
“皇上这样说臣弟可就放心了。”鲁王微微点头:“不过王兄为何打着我的旗号说这件事情,那枫儿会不会怨恨我啊?”
“你也知道这件事情其实是梅妃她跟朕说的,朕想着要是让枫儿知道是她说的又该闹乱子了。”
鲁王俊美微蹙:“梅妃娘娘出的这叫宁王妃参加比武的事情?”
“她只不过提到往年的皇子之间的比试太过无趣了建议朕换些新花样,恰巧第二日朕收到了昌国的信件,朕便说与她听,她便替朕出了这个主意,叫我们营造一个宁王妃会武术的假象,能够蒙蔽了那昌国国主自然是好,若是蒙蔽不了也算是乐事一桩有何不可?左右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呢。朕觉得她说的有理啊。”
鲁王微微颔首,不再多言。又坐了片刻便离去了,走在皇宫的大道上,依稀在脑中出现一个女人的摸样,那女子温婉可人,长相娇美。只是病怏怏的挎着篮子在山间采药,鲁王正喝了酒躺在一棵歪脖子树上,见那女子与一个丫鬟一同走来,于阳光下闪闪发光,耀眼夺目几乎是对她一见钟情,怀疑自己是见了神仙。正想着突然一不小心掉下了树。
鲁王哎呦一声满脸痛苦,却将正刚走到树下的两个女子下了一跳,两人见鲁王受了伤也没有急着逃跑,那位小姐摸样的女子大着胆子上前询问伤情,还替鲁王查看,更是最后帮助了他,送他到了山下的医馆诊治。
鲁王深深的记住了这女子的摸样,更打听了她的姓名,原来这个女子叫做江雨。自此鲁王便想尽了办法想要接近她。
那一日鲁王终于等到了江雨出门,一路尾随见江雨,见她直奔一家医馆,出来以后又在小河边逗留一番,那日正好风和日丽,鲁王便上前与她打招呼:“小姐打扰了可还记得在下?”
那时的江雨颇为胆小战战兢兢的躲在了华怜的身后:“你是何人,小女不识。”
鲁王十分失望想自己也是长得人中龙凤她却不曾记得自己。但那小丫头名唤华怜的却仔细看了看说到:“小姐这不是那日我们在山上救助的那位公子吗?”
江雨才敢抬头一看:“果真是他。”
鲁王大喜:“原来小姐不是忘记了在下只是没看清楚啊。在下一直感念小姐的恩德想要登门拜访,当日小姐却未曾留下地址,遂日日盼着再见到小姐好生谢谢小姐,小姐家住何处可允许在下登门上礼?”鲁王自是早就查到了她的府邸身份,可偏偏觉得不该贸然行动,想起那日她胆小的模样,鲁王觉得还是小心行事的好。
江雨一听连连摆手:“不必了不必了,小女只是顺手的事情,公子不必记挂在心上,上门更是不用了。”
说完拉扯着华怜就跑,鲁王一时心急连忙追了上去将她挡住:“小姐难道不觉得与在下甚是有缘分吗?可否请教小姐芳名?”
这样一来,两人更是连忙逃窜了。自己太过冒进反而吓到了她,自此,江雨小姐藏在深闺再也不肯出来,听闻还时常身体不适,鲁王派人悄悄打听了一番,知道她的这种慢咳气虚的病症是一种顽疾,必须有一种药引才能帮她恢复,这药引是十足的难找的,江雨的父母怕是也放弃了或是根本就不知道,鲁王却愿意亲身去寻访这药引。
这一访就是两年,等自己再回来的时候,江家早已不是当年的江家,那小姐也早就进了京,还有了这么一段故事,鲁王听闻这故事中的主角还是自己的侄子,竟不能相争,都怪自己走的那么久远,可那日再见到江雨,早就在意料之中江雨早就不记得自己了,但是自己对她也全然没了当年的感觉,她完全变了,不再那么胆小怕事,不再那么羞羞怯怯,连身上的顽疾也好了,这一点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难道两年的时间能让人变化这么大吗?鲁王时常问自己,所以有关江雨的事情他也十分想弄个究竟,到底江雨还是不是自己当初认识的那个江雨了。既然她已经忘了自己,还嫁给了叶盛枫,自己也只能在心中回忆那些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