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无话,印昌又催促了几遍,便听无名淡淡的说:“你家王爷似乎已经知道原因了,但仍旧能够容得下我,说明。。。。”
“说明什么?”印昌急忙问。
“说明他真的有胸怀天下之才,我愿意为他效劳。”
无名说完便快半晌无话,印昌又催促了几遍,便听无名淡淡的说:“你家王爷似乎已经知道原因了,但仍旧能够容得下我,说明。。。。”
“说明什么?”印昌急忙问。
“说明他真的有胸怀天下之才,我愿意为他效劳。”
无名说完便快马加鞭不再理会印昌,印昌也一路无语静静的想了一路。
车行几日来到印阳城外,两人依旧扮作夫妻,接受盘查。
印昌仔细看了看,守城军的人确实都是新面孔并无熟知的人。两人进了印阳,先找到一处偏僻的民宅作为落脚点。
印昌换上男装,因为要去守城军刺探军情。
这日两人先是分别出去打探酉时三刻,二人回来碰头,商议对策交换信息。
“如今印阳只有一个守城军,之前的宁王龙彪军已然不存在了,守城军不过两千人,守城军统领司马永益不是旧识,但经过我仔细查访,发现有一个参将正是宁王当初的旧部下,他蒙混在守城军里,实为难得。我们可以从此人身上着手,你呢那边有何进展?”印昌喝了一口茶问道。
无名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府衙已全部换新人,衙役百余,但是这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我打听到了江府人的下落。”
无名面色阴沉,印昌目不转睛,好似已经猜到了什么。
“江宅?如何了?”
无名起身对着窗外眸光森森:“主子曾经说,她的离去可能会对江宅造成一定的影响,所以当初从皇宫带来的暗卫全部派遣守护江宅了,主子下定的命令不论如何要保他们性命。但如今看来,齐王掌权以后,之前的暗卫也遭到绞杀,如今江宅的人虽说并无性命之忧但是全都入了府衙大狱,其中那江海之妻已怀有身孕因狱中痛难已然流产,一家人悲愤异常,江母也是身染重疾,依我看我们眼下最重要的是救出江宅的人。”
印昌听了左右为难:“可是若是我们前去劫狱便打草惊蛇,以后再想接近军营就难上加难了。”
“可是王妃的亲人正在受苦,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等了,若是王妃有朝一日回来了,知道我们没有救她的母亲,兄长,她会不会愧疚。会不会心有不安?”
印昌也深知其理,左右踱着步子:“我也知道,你想啊,王妃不但会愧疚更会伤心欲绝啊,可是我们的现在做事情要有轻重缓急,真是难以选择啊。”
无名自是知道江雨的真实身份,接触过江雨之后便笃定她就是当年的姜瑜而且自始至终没有怀疑过,不管是什么情况,他都相信,现在的江雨就是姜瑜。而当年自己队对姜瑜可谓是情根深种,想要娶她为妻。甚至还和她曾经有了实质性的婚约。但是最后他才知道,姜瑜和自己的婚姻不过是一场政治阴谋,有人利用了他们两人,将他们两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姜瑜被害以后,无名也想替她报仇,但没想到自己远远不如叶盛枫来的雷厉风行。
但是无名与昌国决裂还有潜伏在永汉司机报仇,直到见到了江雨,从她的第一次出手无名就认定了她。
但即便江宅与江雨的关系不乱是亲是远,只要是与江雨有关,就有义务守护他们。
“所以,我们兵分两路,你去守城军,我混入衙门,各自行事。”
印昌听完仔细想了想,他们就两个人,又分开行事,势单力薄,但是即便两人一起行事又能多几分力量还不如各自出击。
遂答应:“好各自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