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头疼,凤芜怨气颇深的睁开眼睛,伸手摸了下脖子,又看了眼胸口,伤口都被处理过了,除了痛,没有其他感觉。
果然是死不了。
这个技能有点厉害啊!
不死定律什么的……
凤芜撑着床沿坐起来,眯眸看了眼在场的众人,转了一圈,将目光投在姜玲身上。
“陛下,你这伤怎么回事?”姜玲简单明了的切入主题。
“这个么……”说自残好像有点对不起哀家的身份。
而一旁被侍卫抓着的洛古河趁侍卫分神,用力的挣脱开,拔出塞在自己嘴里的布,快步走到榻前,‘噗通’一声双膝就跪了下去。
吓得凤芜一激灵,皱眉看着洛古河,真下的去腿啊,疼不疼?
洛古河伸手抓住凤芜把脉,半晌,一脸认真道:“陛下无需忧心,有我在,不会让陛下有事的。”
竟丝毫不提刚才的事。
丰枳凤眸微眯,一时看不清洛古河想做什么,依然端坐在一旁,未置一词。
“陛下如何了?”姜玲问。
洛古河把完脉,吐出一口浊气:“陛下只是失血过多,并无大碍,至于伤疤,有我配置的玉肌膏,伤口处的肌肤会恢复如初。”
姜玲点头:“那就好。”
顿了下,看了眼洛古河和丰枳,缓声道:“适才凤君说是贵君行刺陛下,不知真相如何?”
闻言,凤芜还未说什么,丰枳却是不悦道:“姜侍卫,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本君诬陷贵君?”
“不敢。”姜玲拱手道。
“陛下……”丰枳看向漠然靠在榻上的凤芜。
凤芜头疼,这种剧情为什么会出现在她身上,太可怕了。
保持沉默好了。
因此,看着凤芜越发沉的脸色,丰枳心里咯噔一下,起身走到她面前,泫然若泣:“陛下可是生我的气了?我只是担心陛下,容不得陛下有半点闪失,这才命人将贵君捉起来的……”
凤芜眼角一抽,忍不住问:“没有私心?”
“陛下总算理我了。”丰枳拍拍胸口一脸后怕。
顾左右而言他,此人编排的功夫一流,心里不知道又在盘算什么坏主意,凤芜越发觉得丰枳很烦,不想理他,姜玲也警示的看向丰枳。
洛古河冷着脸驳道:“在场那么多侍卫在,凤君说过什么,不会是忘了吧?”
丰枳勾起一抹讥笑:“本君说过什么,姜侍卫可曾听到?”
姜玲本就不喜丰枳,却也耐心的假模假样道:“卑职来得晚,未曾听到什么,只是,侍卫们说凤君认定贵君行刺陛下,欲将贵君打入慎刑司?”
“确实。”丰枳不紧不慢应着,又看向洛古河:“那贵君说说看,陛下因何受伤?”
“不是我做得!”洛古河急道。
丰枳笑得一脸舒爽:“呵。”
他脸上笑容渐渐消失了,他向来假笑惯了,一旦面无表情时,竟有些叫人无法适应与心生惧意,他道:“不是你做得,那是谁做得,本君可没见到什么刺客……本君劝你老实交代。”
“若是不呢?”洛古河挑衅道。
丰枳看着他,又笑着看向凤芜:“如此,陛下也不会放过你。”
凤芜翻了个白眼,她有这么说过么?
“陛下是自杀的。”洛古河突然道。
他回答得如此利落,倒叫丰枳惊讶了片刻,随后叹道:“笑话!看来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既然如此,那也别怪本君不念旧情,不客气了。”
洛古河本不想将凤芜自残的说出来的,除了凤芜自己,谁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
除非陛下自己承认,否则谁也不会相信。
眼下,他也不清楚凤芜想如何,也不辩解,眼巴巴的看向凤芜,祈求凤芜开口为他开罪。
“……咳。”凤芜应狗蛋儿要求,不得不帮洛古河开罪:“朕练剑时,不小心伤到,凤君你太大惊小怪了!委屈贵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