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公子了。”邵康颇为谦逊的拱手道谢。
虽是个孩子,但陛下目前最宠的人就是他,讨好总没坏处。
小涵笑嘻嘻的摆手:“邵大人太客气了,我先回宫去了,这里还烦请你多加看顾。”
“一定一定。”邵康道。
小涵回到宫中,就将要找洛古河给丰枳看病的事说了。
凤芜按了按太阳穴:“后天再去姜府找人吧。”
之所以是后天,凤芜想着洛古河和姜玲被她陷害后才洞的房,正是培养感情的好时间,还是不要打扰了。
但第二天,令凤芜惊讶的是,洛古河竟然自请去慎刑司为丰枳看病。
【一定有阴谋,宿主要当心。】狗蛋儿提醒。
凤芜不以为意:“一弱一残,怕什么?”
于是洛古河顺利的进了慎刑司,姜玲陪同。
见到丰枳凄惨的模样,洛古河神色毫无变化,一派医者风范,望闻问切,全然不在意他也曾因丰枳也进过这里受刑。
一盏茶的功夫,洛古河便开了药。
邵康命人煎好药强行给丰枳灌了下去。
莫约一个时辰,丰枳垂在一边的手指动了下,洛古河拢着手,漠然的看着。
“醒了!醒了!”邵康激动。
姜玲默不作声的站在一边,只是眸中露出点点忧色。
丰枳睁开眼,一时间有点回不过神,但身上的伤痛唤回他的神智,忍不住吸了口气。
“来人,把他抬过去……”邵康一见他醒过来,就迫不及待的叫人。
洛古河却是出声道:“邵大人且稍等,在下需再施几针,不然他恐怕经不住半轮。”
“甚好甚好。”邵康搓着手,满意极了。
“是你!”丰枳睁眼就看到洛古河,当即脸色恨恨道:“你来做什么?”
洛古河走近,从怀中掏出布帛,打开,是一排排银针,他捏起一枚银针,道:“自是为你治伤。”
丰枳不能动作,心中恨极,骂道:“我就是死也不要你来救我,你他妈滚!”
姜玲听不下去,打断道:“公子是奉命而来。”
“奉命?”丰枳有一瞬茫然,喃喃道:“是她吗?”
他猛地伸手,似乎要去揪洛古河的衣领,姜玲一手拉过洛古河,把他护到身后,另一手重重拍开丰枳的手。
姜玲这一掌,虽没多大力,但也震得丰枳伤口又崩裂,顿时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鲜血。
丰枳虽然失血,可血气又止不住地往脑上涌,他脸色忽白忽红,道:“怎么?她把你接回去了,就跑我这里来耀武扬威!”
“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邵康在一边等得烦死了,咋咋呼呼道:“洛公子和姜侍卫新婚第二天,就来看你这个罪徒,你不识好歹就罢了,居然还对洛公子出言不逊!?”
新婚?
谁和谁?
“就是你想得那样。”洛古河漠然开口,仿佛那话中人并不是他:“她下旨将我赐给了姜玲……不但如此,还在成亲当日,给我下了秘药。”
丰枳微微一怔,似乎对这件事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