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的,两个车夫和老刘可能也要委屈一些时日了,路上就元姝一个女的,保护自己是很重要的。
当车厢打开的那一刻,元姝闻到酒味后,心里就如放下了千斤重担,因此她就开始了心理战,故意表现得原意委身,却看似无意的说了那一番话,为的是让朱子文发现,他身体的异样。
果不其然,朱子文一下子就慌乱了,然后所有的旖旎想法估计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因为毕竟传宗接代的家伙不能正常运作了,这种情况很严重,几乎能够让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乱了心神。
那是男人心里难以言说的痛啊。
朱子文应该会痛很久。
这一夜,元姝睡得很香,两个车夫睡得很香,老刘也睡得很香,只有朱子文,可以说是彻夜未眠,久久不能接受现实,绞尽脑汁地想,自己这是怎么了?!然后分析了各种可能性,找到了很多解释,比如旅途劳累,比如野外没有氛围,亦或者车厢太昏暗没有感觉……
然后分析来分析去,始终不甘心,于是翻出收藏很久的小册子,躲到河边去一边阅读一边试了试,结果是残忍的,朱子文是倍受打击的,然后在恐惧着现状,期希着转机的矛盾挣扎中,天亮了。
当元姝看到朱子文那一对巨大的黑眼圈时,微微错愕,料想到了朱子文的沮丧,没想到他被惊吓到了这般地步,心底有点舒坦,就好像恶人终于得到恶报那样,大快人心。
“诶哟,公子,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没事没事,我们抓紧赶路,等到了西关,那里有好多医馆,公子快上车吧。”老刘搀扶着有些颓丧的朱子文,将他送上了车。
元姝也佯作关心道:“朱郎你要保重啊,那个,那个不急的……”说完面带尴尬,跑回了自己的车厢。
老刘看着元姝的背影,心里暗忖:这小娘子给别人补刀的技术一流啊!
一行人就这样又上路了。
又走了两日,这两日,元姝除了勤奋的练习外,还时不时要去“问候”一下朱子文,朱子文好像瘦了不少,进食也少,元姝有些疑惑,自己下药还是有分寸的,怎么会这样呢?莫不是朱子文心理素质太差,眼看着他就快自己把自己吓死了。
这天,两辆马车停在路边让马儿吃草,元姝自告奋勇地去打水,就听不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
元姝忙着给水囊里抖药,余光瞥到远处,四五个穿着青色长衫男子跟随着一名穿白色华袍的男子,他们也停下让马儿吃了一下草,喝了点水,然后再次上马,匆匆离开了。
因为隔得很远,元姝也没有去留意这几个人的容貌,只是等她回到车厢的时候,看到老刘从那几个男子曾停留过的方向走回来。
“刘大哥,你怎么从那边过来?”元姝疑惑问道。
“嘿嘿,小娘子,老刘我也得方便方便不是……”老刘咧嘴一笑,错身而过,翻上了车。
元姝也没有多想,就这样一个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
又行了两日,这天正午,元姝一行人正在一处溪流边停歇,就遇到了一拨护卫众多的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