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凉前世都没有来过,这一世真的有太多太多的颠覆。
仿佛做梦一样。
人一旦空寂下来,思想就会像无根的浮萍一样。
那些事,那些人,她好想统统都不要管。
但她现在承载了很多人的希望和期待。
在简凉三人胡吃海喝之际。
一架架从各地飞到帝都的飞机,也落了地。
就比如说,雷信河在机场就遇到同时抵达帝都的宋北祎。
想到网上爆的事,还有他从警局了解到的那些。
雷信河疑惑宋北祎和简凉之间的矛盾,但也知道简凉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那么自残。
才开业的奇石,第二天就被她亲手毁了。
“北祎。”雷信河快步追上宋北祎。
宋北祎冷漠的扫了眼追过来的雷信河,脚步不停的往外走。
很急切的样子。
“话说你跟简凉到底怎么回事?”雷信河想弄清这里面到底是有什么误会,毕竟他们,一个是自己的兄弟,一个是自己的主子。
一个都背叛不得。
他夹在中间好生难为。
“不管你的事。”宋北祎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
拒绝雷信河的靠近,也不愿说出自己的烦恼。
“不说拉倒,本来哥们还想帮你一下,看来是你将她伤得很彻底,哼!你就活该她跑了。”雷信河生气,他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
他也要脸的,他也有热情的好不好。
这样子对他,绝交。
宋北祎一个眼神瞪过去,雷信河立马蔫了,自动封了嘴巴。
来了帝都,茫茫人海,雷信河一时也不知道去哪里找简凉,所以就紧跟着宋北祎。
直觉里,宋北祎一定比自己有办法。
这不,宋北祎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居然都找到了帝都来。
看来也是确定了简凉会来。
直觉就是这傲娇闷骚。货对简凉还是余情未了。
出了机场,宋北祎就先去酒店住下,没管身后一直紧跟的尾巴。
翌日清晨。
宋北祎天色刚亮就出了酒店,雷信河还是跟着。
赌石盛会门口,工作人员早早的就开始布置。
一批批的武装力量,也早在一个星期前就开始警戒在这里。
雷信河就随着宋北祎等在盛会大门口,但是还不到七点,都没什么人来,他家四少这是有多怕错过了。
“四少,你吃早饭了吗?”雷信河肚子饿得咕咕叫。
宋北祎不理他。
雷信河皱眉,这位是要成仙了。
他可从不喜欢虐待自己,“你在这等我啊,我去买早餐,很快就回来。”
说完,雷信河一溜烟的走了。
也没敢在外吃早餐,一起打包了两份带回来,递给宋北祎一份,“吃吧,要找简凉,也得吃饱了才有力气,你这样折磨自己,早干嘛去了。”
雷信河总觉得宋家男人,一个个的都喜欢犯贱。
先前不稀得人家,非要等到失去了,才知道后悔。
后悔了能干嘛,也得看人家给不给你机会。
宋北祎没有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入口处,生怕自己眨眼的时间,就错过了简凉。
雷信河看得直摇头,边吃边絮叨,“不是我说你,这次闹得狠了些,不是你不吃不喝就能挽回的,这一次啊,我看你是要做好长期备战的准备,女人的心易碎,碎了就很难弥补。”
雷信河正说着,就看到一辆豪车驶了过来,从车子里下来一张陌生的面孔,雷信河皱了皱眉,“我怎么看这人的背影,有点像容熹呢?”
容熹这人神出鬼没的,常常会换面具,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张面具。
反正每次都能有不一样的面孔。
那人没有径自进去,而且站在入口处,剑眉微蹙。
一辆出租车驶了过来,一道娇俏的身影从车子上,下来,径自走到变了脸的那人面前,“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宋北祎忽然就动了。
雷信河有点懵,但是也追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是我?”看到简凉下车就直接朝着自己而来,容熹很诧异。
简凉当然不可能说自己有一双透视眼,就算他脸上戴着十层面具,她也能看透。
“简凉。”一道熟悉又清冷的声音,突然穿插进来。
引得简凉和容熹都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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